是给着玩,很没有效率,如果变为正经工作,一天坑万八千群人对大师兄应该不难吧?
任泳鸣:“天底下的管理者只有姜未校一个吗?”
我:“跟我关系最近的就只有这一个了。你觉得你与文乘锥成为道侣的几率高吗?”
任泳鸣:“我希望能成,有一段时间这份渴求还特别强烈,不过现在我不那么执着了。能成固然很好,但即使不能成,我与乘锥的关系也不会疏远。”
任泳鸣:“我与乘锥是一步一步走近的,每一个时间段我与他的距离都是正适合我俩的程度。是不是道侣、是不是道完全契合都没有关系,只要一直是彼此心中很重要的、无可取代的存在便好。”
任泳鸣:“你与姜未校也是吗?”
我:“我觉得大师兄在我心中的地位很难被其他人取代,不过我在大师兄心中的地位有没有可替代性我就不确定了。”
任泳鸣:“也很难,你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我:“谢谢夸奖。”
任泳鸣:“算不上夸奖,每一个个体都是特别的,一个人在某人心中的重要度可以超越另一个人,但不可能全方位地替代另一个。工作岗位上能实现替代是因为一项工作包含的范围只有那么点,只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很少一部分特质,这点小特质确实是很多人都可以具备的。”
任泳鸣:“但一个完整的人,包含的方面太多,另一个人只要与这个人有丁点儿不同,便意味着两人不可能相互替代。”
任泳鸣:“顺着这个逻辑说下去,如果甲对乙说‘你于我而言是丙的替代品,你只是一个替身’,那么意味着甲对乙和丙都理解肤浅,才会只因为两人略微的相似,比如脸像、说话的语调像,而觉得乙可一定程度地替代丙、甲可在乙身上稍微满足自己对丙的痴望。”
08087-一定程度的共情
任泳鸣:“同理,当一个演员在一部戏里的大部分表演都由替身完成,然后对观众隐瞒用了替身的事情,且过后演员粉真以为全剧都是这演员亲自上场、还吹这个演员敬业,那么说明,在粉心中这演员跟替身没有本质区别,其比替身多的可能真就只是一个机会、一点运气,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特。”
任泳鸣:“也说明这些粉丝粉的只是自我满足感,而不是演员。如果给这帮粉丝一点心理暗示,他们大概对着一棵枯树、一个烂水塘也能粉得津津有味。他们根本无所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玩意,只是沉醉于自己‘懂什么是喜欢’‘与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任泳鸣:“好了,文染城的灵气环境及傅隐谛的引导节奏我大致知道了,告诉我你想下手的对象吧。”
我:“你能教我怎么下手吗?我想学习一下。”
任泳鸣:“这个倒是不难,筑基期咒术师就能做到的小工作。不过对于非咒术师来说,有一个关键问题你得适应:施咒时你需要一定程度地与目标人物共情。哪怕你鄙视对方,你也得稍微理解一点对方的思路。所以咒术师很不喜欢对付邪魔,即使非要对付也往往会选择很迂回的下咒方式。”
任泳鸣:“比如不直接咒邪魔骨折,而是咒一片路面扭曲得特别适合摔跤,顺便还得在非邪魔误闯这片路面时给无辜者一些祝福让他们能有惊无险地通过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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