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人,所以一方便能无限深入地探索另一方的一切,也可以替对方承受一切,还可将两人份的伤害合并为由一人承受。”
老爹:“死亡是一个休止符,这不仅意味着死亡可以剥夺一个人的全部,还意味着死亡能够让一个人承受远超过此人活着时承受极限的东西。即是说,假如一个人活着时只能承受一份灾难,那么如果他付出死亡的代价,则他起码能够承受十份灾难,也可能可以承受百倍、千倍。虽然依然有极限,比如即使很多人同心协力地一起死,也不可能终结主世界的大灾难,不过在个体的范畴内,只要能把这份死亡承受力运用好,便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能。”
老爹:“那份残卷其实包含了表与里两份内容,你看到的、合欢宗让外界看到的,都是‘表’的部分,而‘里’的部分只有亲身使用者、赌命者才能知晓。当赌命者死后,便只有赌命者的道侣才能继续知道。连赌命者的灵魂连接物,当赌命者死时,如果灵魂连接物没死,也会因为灵魂连接的断开而忘记这部分信息。”
08961-只是修炼而已
我:“那么,赌命者在知晓后、死亡前,不能将其知晓的‘里’信息告知其他人吗?其死后,赌命者的道侣也不能吗?”
老爹:“可以告诉,比如姜琳就告诉了合欢宗,我也告诉了云霞宗,现在我还打算告诉你。可这种告诉非常地……我直接说给你听好了,你可以在听后自己总结形容方式。”
老爹:“‘里’的内容就是:以生赌死,以死换生。”
我:“……用主世界通用语一共就只能总结出这么多?它的实际内容是非常飘渺的感觉?难以传递、难以描述、只能意会?”
老爹:“主世界通用语是非常局限的,你研究出的时空语也只是对时空非常浅层的运用,而远不是时空本身。只有当另一个人与你有了非常近似或者完全相同的经历时,你用语言传递给其的信息对方才可能有比较多的理解,否则其理解到的便只是语言,而不是你的经历。”
老爹:“当你用语言表达你的经历时,语言表达出来的内容,与你的实际经历其实便已经分离了。之后当别人理解语言内容时,与你的亲身经历其实可以说毫无关系。事实上我们并不能单通过语言——无论是那种语言——让两个生物个体真正交汇。一个生物个体只会有独属于其的唯一世界,世界与世界要融合前提条件非常苛刻,就是成道侣的那种苛刻。如果两人无法彻底融合,那么在某种意义上,他们便几乎算毫无融合。”
我:“……”
老爹:“我知道你没有听懂,所以以前无论你怎么纠结你娘的死,我也没有跟你细谈这个,这根本没法谈。只有当你拥有一个道侣,并失去他,然后你才有可能明白。”
我:“……我想我至少明白了,对于我娘的死,正如我不需要有负罪感那般,你也不需要。即使‘帮你带走了不可逆损伤、让你可以重归满状态继续修炼下去’这种描述听起来好像是她为你牺牲了,但……这就不是个牺牲问题,也不是谁欠谁的问题,这……只是修炼而已。不是谁占便宜谁吃亏的事,只是每一个修士都选择了最适合自己、自己最偏好的修炼道路。”
老爹:“能理解到这个程度,也算是我今天的尝试表达没有白费。一直以来,你以文字、话语的方式知晓了很多、说了很多,现在,你也许需要试着抛开它们、回归虚无又无限的理解形式上,也就是去对更本真的东西进行领悟。在这个更本真的课题中,语言,尤其是人人皆可学会的主世界通用语,可能会成为你的限制。你得脱离它,以无来领会有。”
08962-可能一直存在
我:“也就是我不该继续记随笔了?其实我金丹期时就想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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