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舔了舔爪子:“那得看谁用。这主要是个颜值问题。”
当我回到云霞宗时,包打听热腾腾的报道已经被广泛传播,以至于云霞宗弟子们看到我后表达了诧异:“二公子,你不是正在外面到处踢馆吗?我们还说要给你组一个啦啦队或者保镖团什么的。”
我:“哦,那个还没开始呢,我要先去一趟藏书阁。”
“‘一趟’的时长是?”
我:“取决于惠菇长老、藏书阁管事、授课处管事以及教材的资深编写员肯不肯搭理我。”
“会在藏书阁里待一两个月吗?”
我:“不排除。”
09106-信口一说
“可包打听报道里说的是你正奔波在踢馆的路上,一刻不停,随时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门派的大门口。并暗示这是你亲口告诉他们的第一手消息。”
我:“包打听的话你们怎么能全信?”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暗示过包打听这类信息?”
我:“与包打听相处时怎么能全说毫无缺漏的真话?”如果藏书阁和授课处谁都不搭理我,我确实可能在花几秒钟交了我的元婴级教材感悟后——感悟内容我已经全部在玉简里放好了——立刻踏上踢馆之路,所以我对包打听说的也不算是完全的欺骗,就是略过了前提条件没说罢了。
“包打听在意识到被你忽悠了之后,会来找你的茬吗?哇,我是不是终于有机会借用云霞宗的团体力量与包打听掐架了?姜掌门带队吗?”
“掐不掐另说,但姜掌门不可能带队吧?云霞宗对付包打听哪用得着掌门亲自上阵。姜掌门筑基期时可就能带队把包打听欺负得自闭了,现在……我们另找一个有带队才能的筑基期吧,不能太给包打听脸面。”
“云霞宗现在的筑基期里有带队才能特别突出的吗?”
“这得问他们修管理道的。或者我们可以去任务处下个委托。”
其实我觉得包打听不会逮着我有意误导的用语来向我要说法,包打听自己报道时惯常用词飘忽,哪会要求被报道者句句干货?包打听的报道就是图个气氛,把全世界的眼球都抓住了他们便满意。反正踢馆是肯定要踢的,早一点晚一点,多踢几个门派或者只踢昆仑包打听两家,在包打听式的四舍五入中又有多大区别呢?
进入藏书阁后我的运气还可以,得到了与惠菇长老面谈的机会——当然这对包打听来说可能就稍微有点不幸了,因为踢馆计划看来会延后执行。
我把教材感悟玉简交给惠菇长老,惠菇长老也回给了我玉简,一堆。
惠菇长老:“云霞宗弟子在元婴期时对昆仑那套教材——包括现在这版以及前面版本——的感悟,都在这里了。”
我:“你是看过我的感悟玉简后才判断这部分资料可以对我解锁,还是根据我在昆仑内的做法、在我回云霞宗之前便已经决定允许我看这部分资料了?”
09107-前人记录
惠菇长老:“你在昆仑内的什么做法?打架?那跟资料解锁没有关系。”
我:“除了打架之外的部分。”
惠菇长老:“你跟昆仑弟子们的详细聊天内容我并不清楚,你看着昆仑元婴级教材时脑内转过了哪些念头我也不能肯定。甚至,即使我看过了你的这个感悟玉简,我也并不能确定你究竟感悟到了多少。‘感悟’这个东西,毕竟非常私人,能表达出来的只是很小一部分。”
我:“所以重点并不在于我的感悟情况,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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