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珠索性不想了,爱咋滴咋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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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刚一松口,萧奉就命人将早已写好的书信发往东平。
果真如贾仁所说,魏蛟应下了婚事。
萧奉大喜。
两家商议,将婚期定在下月十六。
本来像魏萧这样的赫赫世家,通婚不应该像这般草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前后六礼,加起来至少也得半年左右,但因为双方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想尽快完婚。
前段时日萦绕在使君府的压抑气氛一扫而空,下人们都投入到下月三娘子出嫁的事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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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夫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城中的慈光寺祈福,想到快到婚期,又临时把萧旻珠叫去。
“你身体一向不好,此去多求求菩萨保你得到燕侯喜爱,早日生下嫡子,如此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佛殿内,巨大金像佛身端坐莲花宝座,慈眉善目地俯视众生。
萧老夫人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地为子孙求了平安,又期盼三娘与燕侯的婚事顺利,保佑扬州安宁。
萧旻珠有样学样地双手合十,跪地诚恳祈祷:佛祖在上,保佑信女,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随后又添了一笔颇丰的香油钱。
谈感情?太累了,还是谈钱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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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出嫁的日子到了。
然而新郎官本人却没有来接亲,只派了一队亲卫。
据来的护卫长说,燕侯此时正准备征讨滁邱,无暇其他,他会护送燕侯夫人先回衡阳的府邸,待燕侯事毕,再回来完婚。
衡阳是魏家祖宅。
虽事出有因,但这也反映了魏蛟并不怎么重视与萧家的联姻,在大喜之日落了萧家的脸面,这让萧使君脸色有些不虞,但又觉得自己没有底气发火,只能把这股气憋在心里。
面上勉强保持着和气招待了来使,将侄女送上辇车。
锣鼓喧天的喜乐声渐渐落在车后。
宽敞的辇车上,青竹担忧地看着身旁一身彩衣,泪干不语的女郎。
她的膝上放着一个小匣子,是刚刚使君塞给她的。
里面装着三千两银票,使君刚说的。
片刻前在使君面前哭的如泣如诉,妆都要花了的女郎,一上车,就成了这副模样。
青竹和白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以为女郎不舍离开家门。
其实不然,萧旻珠就是简单地哭累了。
“白桃,我想吃酥饼。”萧旻珠面无表情道,如果忽略她面上几条未干的泪痕的话。
车上小食茶水一应俱全。
“噢噢好。”白桃赶忙将小块酥饼喂进女郎嘴里,目露关怀。
萧旻珠边嚼酥饼,神情渐渐缓了过来。
叔父用她的婚事谋取了利益,或多或少地会觉得对不起早死的大哥,走之前,她用欲语泪先流的精湛哭戏唤醒了对方内心仅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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