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她宁愿运动锻炼来强身健体,但之前因为懒这件事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此时萧旻珠恨不得在对方眼前跳两套广播体操来证实自己已经恢复了元气。
魏蛟无动于衷,像是在说别逼我亲自灌进去。
抗议无效,萧旻珠只得心态沉重地接过了那碗药。
波澜的水面印出她的一张苦瓜脸。
手指摩挲碗沿,似乎能感受到药汁的滚烫和苦涩,其实已经变得温热了。
想着中药放凉喝会更苦,萧旻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壮士断腕地灌了一大口下去。
那一瞬间,苦涩充盈口腔,占据了整个味蕾,像是苦瓜伴着雨后地上的湿泥整口吃进嘴里。
让人反胃又苦涩的口感。
萧旻珠紧咬下唇,试图压住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恶心。
旁边的魏蛟垂眸见看起来未曾减多少的碗底,幸灾乐祸道:“还剩——”
一半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只见她头往右一偏,又都呕了出来。
“萧旻珠!”下一刻魏蛟宛如炸毛的猫,生气大吼。
萧旻珠吐出来的药汁直接溅到了魏蛟的乌靴和袍面上。
“抱歉啊君侯,我不是故意的。”因为食道排斥的痉挛萧旻珠有气无力道。
她真的饮不下去。
女使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担心君侯会因此责罚夫人。
魏蛟盯着自己被溅湿的那一块儿衣料,胸口起伏不平,眼神闪过一丝愠怒。
他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好样的。”
萧旻珠低头装无辜。
魏蛟冷冽的目光射向旁边的侍女,吩咐道:“盯着她,务必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说罢,便怒气冲冲地走了,应当是跑去换衣服了,留下大眼瞪小眼的萧旻珠和女使。
萧旻珠斟酌着正欲开口,女使却突然道:“夫人如果不想喝的话,奴就拿去倒掉。”
夫人自从来到府里,从不苛责为难下人,也没有架子,与凶残可怖难伺候的燕侯比起来简直温柔如天使。
见夫人刚刚饮药痛苦不堪的样子,美人眼眸酝着痛苦,女使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心脏,开始怜惜夫人。
夫人这么美,这么善良,怎么就嫁给了燕侯做妻子呢,虽然燕侯权势滔天,但他的脾气也与他的权势一样大,对待妻子也没有多少怜惜。
趁着刚好燕侯不在,她才大逆不道地这么说。
如果像往日,她根本不敢忤逆魏蛟的命令。
听到女使这么说,萧旻珠感动地简直不行,应诺道:“好姐姐,下月我就给你们涨月钱。”
女使退身准备去外面把药倒了。
萧旻珠制止了她,伸手接过碗,将药倒在了角落一株不惹人注意的盆栽里,“这样更保险。”
魏蛟殊不知身边伺候的下人渐渐被萧旻珠收买了人心。
此时,远在几百里之外的扬州。
萧奉看着手里的快报,称心快意地哈哈大笑,“不出贾先生所料,张玖果然退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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