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董梧走了过来,拿起扇子在秦五脑袋上敲了一把道。
随后又轻浮地在女子身上一顿打量,他整日万花丛中过,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绝色。
他将扇子展开,自认风流倜傥地朝脸上扇了两下,“小娘子想为张甫春出头?”
萧旻珠淡声道:“这位爷的做法实在忒无礼了些。”
董梧挑起浮浪的笑容道:“小娘子,我劝你莫管闲事,不然惹怒了我,你——”说话时他还想用扇子去抬女子小巧的下巴。
语音未落,他身体就腾地被人踹飞了出去,砸在墙壁又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三爷——”几个家丁七手八脚地将人扶起来。
“哪儿来的不懂事的家伙,敢打你三爷我。”董梧一身织金锦衣沾染了灰尘,他面色铁青地揩了一把流出来的鼻血,放狠话道,“都给我上,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带来的家丁有七八人。
对面立着的两个一身劲装身材魁岸雄武的府兵根本没把只会花拳绣腿的几人放在眼里。
他们都是跟着魏蛟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练过的,不过两息,那几个家丁就被揍得鼻青脸肿,遍地哀嚎。
惊呆了众多的看客的眼球。
若不是场合不合适,有人都想喝彩说句好身手。
一开始董梧还十分嘴硬,“你知道我爹是谁吗,识相的,赶紧放了我。”
最后被揍晕才终于老实下来。
“壮士,壮士我们错了。”家丁们讨饶道。
一个府兵拽着宛若死狗的秦五拖到了萧旻珠身前,恭敬道:“请夫人发落。”
萧旻珠垂眸看了眼秦五的惨样,不禁感叹,果然魏蛟养的府兵性格都和他相差无几。
但她当然不会觉得秦五可怜,毕竟是对方先对自己不敬。
被揍了一顿后,秦五显然意识到女子不是好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夫人,小人错了,烦请您饶恕小人这一回。”
萧旻珠刚刚站在外面目睹了半程,但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
虽然只和张甫春有过寥寥两次的见面,但接触下来对方的品性不说高风亮节,但也豁达守正。
二十两银子在寻常人眼中不是小数。
但张甫春名声在外,为城内官员富绅看诊获得的赏赐都不菲,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二十两银子自砸招牌。
萧旻珠问道:“你刚刚说你为了给你祖父看病,花了二十两银子,这可是普通家庭一年多的嚼用,看来董大人给自家小厮开的月钱颇丰。”
众人一想,也确实如此,寻常人家一时哪里拿的出二十两银子。
秦五早就想好了说辞:“回夫人,这笔银子是三公子体恤下人才施给小人给祖父看病用的,小人口中无半分假话。”
说是主人家给的就说得通了。
萧旻珠:“张大夫开了几天的药量?”
秦五:“五天。”
萧旻珠:“你说你祖父只喝了两幅药就撒手人寰,那余下的药包何在?”
秦五犹疑道:“那些药被小人母亲当做是害人的东西,早就给扔出去了。”
萧旻珠问:“扔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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