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去之?前的快见底了,萧旻珠今日心血来潮,就都拿出来准备试试色。
萧旻珠拿起其中?一盒,拧开,嫌弃妆台上的镜子太小,就将比她矮不了多少的那块全身镜抱着,放到了桌凳的旁边。
试色途中?,萧旻珠突然?感觉身子有点?发热,额头也开始冒虚汗,只当是屋子里有些闷,她边将手指沾染的口脂均匀地抹在嘴唇,冲外间的魏蛟唤:“你把窗户打开吧。”
魏蛟姿态闲适地将手肘撑在桌子上,慢慢地品碗里的米酒,不知不觉就喝下了小半坛。
闻言,他微微侧头看向?两旁都半开了的窗户,随口道:“窗子都打开了的,是你穿多了吧。”
“是吗?”萧旻珠喃喃道,摸了一把额间冒出的虚汗,垂眸瞧自己身上穿的衣裳,算上里衣,一共有四件。
好像是穿的有点?多。
于?是萧旻珠干脆地解开了外面两件衣裳。
一脱,瞬间凉快了不少,看来真是她多穿了。
萧旻珠默默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魏蛟一手抵脸,另只手托着碗底晃了晃剩下的小半米酒,顿时水液激荡,撒出来几?滴。
魏蛟眸中?已?有了几?分迷懵,他揉了揉太阳穴,问道:“萧旻珠,你这酒放多久了,怎么米酒还有酒劲儿?”
糯米酒只需发酵几?天就能喝了,度数并不高,但若是放久了再喝,就会容易醉人。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人还未应答,魏蛟不禁皱了皱眉,放下未饮完的半碗米酒,他站起身往里走去。
步子看似能走正,实则已?经有些不太平稳。
“萧旻珠?”
魏蛟走到里间,才发现萧旻珠趴在妆台上面已?经人事不醒,地上还散落了几?件衣裳。
这是,喝醉了?
见状,魏蛟蹲身,两手提着她肩膀,想喊她去床上睡。
熟料萧旻珠脑袋一晃,直接倒在魏蛟的颈侧,她玉颊泛红,吐出的气息也十?分灼热,像是要烫穿皮肤。
魏蛟顿时绷得像跟紧紧的弦。
萧旻珠其实醒着,就是脑子发晕,四肢也软得很,于?是就趴在妆台上想小眯一会儿,听见魏蛟喊她,她最终困难地撩开了沉重眼皮。
她扶着魏蛟的臂膀,低喃道:“魏蛟,我头晕。”
魏蛟浑身硬的跟个棒槌一样?,嘴里还在冷嘲热讽:“你酒量也就碗大。”
“嗯嗯。”萧旻珠随口应和道。
魏蛟想了想叮嘱她:“以后别在外面喝酒知道吗?”
萧旻珠说好。
此时的她乖得不像话?,什么都说好。
魏蛟心跟放落在酒坛子泡发了一样?,软乎乎的。
萧旻珠身子都是软的,她微阖着眸信任地摊在魏蛟身上,用滚烫的面颊贴着对方胸口,里面的心脏失了稳当,铿锵有力地跳动着。
此时萧旻珠闭着目,自然?不知如鹰隼般的锐利目光胆大地在自己脸上梭巡。
魏蛟垂眸,见女子脸颊微红,容貌更?盛,宛若盛开在枝头的娇艳桃花,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从弯弯的眉梢,到挺翘的鼻尖,目光肆意地在女子面上游移,落到如樱桃般艳丽的红唇时,魏蛟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自顾自地轻声道:“嘴抹这么红干嘛?”
他拿了绢帕下意识地想去擦,即将触碰那抹艳色时动作又僵在半空。
空气中?到处都是甜腻醉人的米酒香气,让人脑子发昏。
萧旻珠每晚都要卸妆睡觉,现在她困了,没办法自己擦嘴上的口脂,他作为丈夫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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