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萧旻珠站起身,“走吧,我还得先去?挑马。”
闹了一场,魏蛟肯定不会再把踏雪借给?她骑了。
萧旻珠去?马厩挑了一匹温顺的白色大马,她上马的姿势越来越熟稔,只是球依旧打得很一般。
毕竟她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一项运动,短短几日,要想突飞猛进也不太?可能。
到时?候她上场就已经胜利一半了,争取不给?队友扯后腿就算成功了,第一名谁爱要谁要吧。
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晚上魏蛟也没有?回来。
只中间有?几人?抬回来一头壮硕,几百斤重的野猪,说是魏蛟猎的,萧旻珠这才知?道对方进猎场了。
青竹犹疑说道:“要不我让人?去?问问吧。”
“不用操心,君侯都这么大人?了肯定能好?好?照顾自己。”萧旻珠洗漱完,倒在床上舒展成一个大字,“将灯熄了吧,我睡觉了。”
床本来就窄,她一个人?睡还随性自在些。
萧旻珠心想魏蛟都多大年纪了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
她可没工夫出门找人?。
后日便是比赛了,说不紧张是假的。
等比赛结束的第二日他?们就该返回洛阳,然后踏上幽州的回程。
虽然洛阳繁华昌盛,令人?新鲜,但总给?人?一种落不到脚的虚空,相较之下,萧旻珠还是更喜欢幽州的朴实。
——
魏蛟昨晚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偏偏一旁的女子熟睡正香。
他?心里?就更憋屈了。
明明一开始就是萧旻珠瞒着自己早就与崔琰相识,她还有?理了?
自己不过是多问几句,她就不耐烦了,还指责是他?无?理取闹。
魏蛟一听到这话心头便跟重物压着胸口了似的难过,当即话也不想说了。
再在帐篷里?待下去?他?迟早会难受死,今儿个天蒙蒙亮他?就走了。
魏蛟带着十余个幽州近卫进去?山林打猎。
从早晨到日薄西山,原本侍从们也跟着射猎,但他?们意识到君侯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帮忙,于是就停了手。
尽管这样黄昏的时?候,每个人?的马上也依旧挂满了猎物,什么鹿,野兔都有?,中午还猎到了一头野猪,提前让人?先抬回去?了。
太?阳即将落山,他?们见君侯也依旧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按理说,君侯喜欢打猎也应该趁着前两日围猎赛大展身手,毕竟魏蛟的射术大家都有?目共睹,然而魏蛟最后围猎赛的排名却只是在中间靠后的分位。
现在比赛都结束了,今日一整天君侯几乎不停地在拉弓射箭,已经不像是在狩猎,更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见天光渐渐黯淡,魏蛟冰冷道:“生火,今儿个就在此次安营。”
明明外面就是营地,却非得在猎场里?面扎帐篷。
但君侯发话了,做属下的又怎敢不应。
他?们见着自家君侯正独自站在山头,眺望不远处连绵不绝的营寨,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联想今日遭遇以及往常的惯例,长跟在魏蛟身边的近卫便猜测对方多半是同妻子闹了别捏,个个缄默不语,连呼吸都不敢放大声,生怕这时?惹了君侯的嫌。
简陋的帐篷扎好?,魏蛟将自己的披风扯下来铺在地上,就这样囫囵躺下去?。
先前他?自以为是萧旻珠宿在身边,自己才睡不好?,然而今夜终于自己一个人?躺了,他?依然睡不着,连着两天一夜没得到充分休息,加上白天高强度的体力消耗,这会儿脑仁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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