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候传唤的身份,却渴求与执行司的平等合作。”她冷漠的说道:“在我们的字典中,这种行为一般被称为利用。”
“是相互利用。”布雷斯微笑:“解决这个案子对你也有帮助吧。”他打量着她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你难道不想让那些推你出来的人另眼相看,再忍着脸色给你升职?”
“不想。”珍妮特僵硬的回应道,和布雷斯斗智斗勇让她无比疲惫:“我现在只担心你是故意把问题引向魔法部,然后第二天就会有你的仇家给我一个阿瓦达索命。”
“所以才让你告诉赫敏.韦斯莱,”在解释原因上布雷斯意外的好脾气:“哈利.波特一伙人对这种事相当有经验,反正我不保证魔法部中就没有和这件事相关的人。”
言下之意,要她自己掌握事情的泄露程度。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高涨的情绪会影响一个人的理智:“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赫敏能帮助到你?”她逼迫自己的声音不因气愤而颤抖。
一个斯莱特林,一个格兰芬多,要是放在战争前夕,这两个学院的学生用眼神就能无数次的杀死对方。
“因为她也需要,小姐,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扎德勒.科瑞现在就在法国境内。”他话锋一转,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至于为什么她会愿意帮我——也许你并不清楚,但他们在霍格沃兹干的出格事可一点不少。”
随后布雷斯似是失去了交谈的兴致,他突然优雅的一斜,像条蛇一样软了下去,整个身体似乎就要陷进这个巨大的沙发里,虽然姿势很粗鲁,但放在他身上居然仍是美观的。他长腿一跨,放松的搭在了那个柔软的扶手上,头顶几乎就要靠到珍妮特的腰。
这让她满脸通红——当然是气的,如果说布雷斯.扎比尼和毕业之前相比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更不要脸了。
“我其实并不喜欢打趣别人,尤其是面对一位小姐。”他略显冷淡的声音从她腰下传来,深色的卷发带给她毛茸茸的痒:“但我还是要说,您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偷喝了大人藏起来的果子酒。”从这个角度珍妮特只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而他眼中的神情则完全被这片睫羽遮盖起来。“但如果这点程度的挑衅您都接受不了,那说明——也许您并不适合这份工作。”说完那睫毛又恶劣的颤了颤。
她忍住了想揍他一顿的冲动,从上方吹了一口气下去,把他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给我看看那枚蝴蝶的样子吧,”她费了好大劲才不让手指触摸自己那滚烫的脸颊:“或者这宅邸里其实还有属于帕金森的冥想盆?”
珍妮特用钥匙捅开了公寓的大门,东倒西歪的挂好了外套和包。她伸出魔杖点亮了不大的房间后躺倒在床上,认真思考自己是否需要去盥洗室吐一下,但实际上她连给自己换睡衣的力气都没有。
一刻钟后她还是努力来到了盥洗室开始洗漱,她望着镜子前自己那涨红的脸,心想自己晚上实在是喝的太多了,父母要是看到肯定又会数落一晚上,指责这份工作既需要应酬又不太体面——这种不体面自然是对于一位小姐而言。
可是她要请客啊——珍妮特迷迷糊糊的想,她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起来,最终还是倒在了盥洗室用来防滑的软毯上。
一位真正优秀的侦察队队员从不会因为那些幼稚的挑衅而大动肝火,这是珍妮特.佩里进入睡眠前最后想到的事情,我没有生气,我现在甚至非常平静。
我只是喝了太多的果子酒。
第二章 陪赫敏.韦斯莱大声密谋
当她们都还在霍格沃兹的时候,赫敏就曾给大家科普过,如果不服用相应的药物,极度醉酒的麻瓜大概需要一整天才能勉强恢复精神。相比之下,服用了正确魔药的巫师只需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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