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并没有——等等。”赫敏嗅到了一丝不妙:“他也找你麻烦了?”
“没有!”珍妮特急忙解释道:“虽然他还是很难相处,但是他和在霍格沃兹时好像不太一样了——我是说,起码他读书时几乎从不对人笑。”
但现在一天他就能对她笑上好几次,笑到她直窝火的那种。
他昨天甚至还试图嘲讽她,他以前甚至都不会看她一眼!
这个问题好像也难得的把赫敏难住了,她放下了刀叉,珍妮特也放下刀叉,但她的嘴里还叼着吸管,在漫长的思考中她们似乎都忘记了这瓶汽水的存在。
最后赫敏给出了她的结论:“或许…人都是会变的,或多或少?”她用纸巾擦了擦嘴:“作为人类,我们毕竟生活在社会中,而人都会被社会改变,成长就是改变的一种。”言下之意,即便是布雷斯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少爷,也无法完全脱离社会关系。
何况他算哪门子少爷,巫师届早就没有贵族了。
这个回答让珍妮特联想到了别的东西:“也就是说,其实做自己反而是很困难的?”她嘀咕着,不自觉的结束了对吸管的蹂/躏。
赫敏很敏锐的发现了话语里的不对劲:“发生什么了么?”
“没什么。”珍妮特想抹把脸,但意识到自己还带着妆:“家庭矛盾,咱们回去吧。”
“我结账。”赫敏的威严不容违抗。
“那我去隔壁买甜点。”珍妮特火速决定了下来。
和赫敏定好了下周三和科瑞先生见面后,珍妮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几个原告的代理人谈了谈,获取了一些新的信息。令人意外的是这些有钱人的口径都相当一致,他们不介意把事情闹大,而且对布雷斯的拖延行为居然相当的有耐心,等一等这笔钱就能加倍还回来么,珍妮特敲着桌面想道。
或许是布雷斯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他需要时间调查关于那只蝴蝶的事。
于是她朗声喊来自己的队员考特先生:“给扎比尼先生写信,就说下周四我希望见他一面。”她沉吟道:“地点可以他来挑,只要是宅邸之外的地方。”
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帕金森的宅子里,扎比尼自家的也不想,这会让她做噩梦(事实上她已经做了)。而如果是她来定个好位置,那可是要付钱的,更何况魔法部的报销流程漫长到令人头痛。
温柔的考特先生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后出去了,还贴心的帮她带上了门。
除却继续磨那些滴水不漏的代理人外,她好像也没有除相信布雷斯之外的其他方法了。信任一位极致的斯莱特林可真是件天大的难事,不过等这案子一结束,他们从此就再无瓜葛,他继续做他那傲慢自得的扎比尼先生,她也能领笔奖金放个假。
他们的人生本就毫不相容。
因为是难得的正点走人,下班后她来到几个街区外的一个电话亭,准备给父母打个电话。她的父母很喜欢电话这种麻瓜发明,之前还因为纯血统主义的盛兴遮遮掩掩,战后直接特意为此搬到了麻瓜周围。“伟大的发现。”她的父亲是这样感叹电与磁的,只不过这种评价在过去的岁月中碍于立场从来没向外人提过。
她也很喜欢,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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