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知道她是谁,但我并不认识她。”布雷斯慢慢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个昏过去的女人:“你会相信我么?”
“她是谁?”珍妮特凝视着这位小姐的脸,祈祷布雷斯说的是实话。
“简.瓦伦丁,老瓦伦丁是她的父亲。”他先把门重新关好,然后像吐出一袋垃圾一样吐出了这个姓氏。
老瓦伦丁,翻倒巷里臭名昭著的黑市贩子,也算是个大名鼎鼎的黑巫师。珍妮特用空闲的那只手揉了揉脑袋,理论上对于翻倒巷里的黑巫师家族,魔法部应该都有备案:“可我为什么对她完全没有印象?”
布雷斯蹲下,从简.瓦伦丁的手里扣下来一只纯金的发卡:“她是个哑炮。”
哑炮这个群体在某些巫师眼中比麻瓜还要让人难以接受,他们没有被魔力所眷顾,会被认为是耻辱和不详的征兆。而如果她的父亲又正好是一名古板的黑巫师,那简.瓦伦丁的过去可谓相当、相当悲惨。
相当悲催也许都概括不了,她大概率甚至无法拥有一个人类正常的生活,要知道连珍妮特都没在翻倒巷听说过这位小姐的名字。
“我们得把她送到圣芒戈去,”珍妮特下意识认为这样做最好:“先生,你的意见呢?”
布雷斯端详着那颗金光灿烂的首饰,点破了她的顾虑:“那样也根本瞒不住老瓦伦丁,有太多的痕迹足以让这位小姐暴露。”接着他把这只发卡轻巧的抛给了珍妮特:“不好奇她是怎么开门的么?”
理论来说,这样的餐厅为了追求私密性,根本就不会发生进错门的情况,基本的阿拉霍洞开和开锁咒可没法帮助外人闯进这些被咒语保护起来的房间。
那点酒精还在影响珍妮特的脑海,所以她没能接到那枚发卡,这小东西最后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我没看见——”她低头瞥了一眼那个分量十足的金饰:“你是说她拿发卡开了门?”
她向赫敏借过一些麻瓜的侦探小说,这可是连麻瓜都不屑于使用的古老方法了。
“不知道,但我们先去圣芒戈。”布雷斯眯着眼说道:“遵从一位小姐昏迷前的意愿是美德。”
“怎么去,我不确定她现在能不能接受幻影移形。”珍妮特顾虑着,她不是专业的治疗师,而有的人会在幻影移形中承受难以克服的眩晕和分体,尤其简.瓦伦丁还不知原因的昏迷着。
走餐厅的飞路网的话,那就会被飞路网管理局给记上一笔。然后第二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和布雷斯先是跑到对角巷的豪华地段共进晚餐,不久后又一同带着一个昏迷的小姐出现在了圣芒戈——
这至少够《预言家日报》再出三期扎比尼往事。
但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她愿意承受这样的后果。正当珍妮特已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满嘴扯谎的报纸时,布雷斯靠过来捡走了那枚发卡,他的手如一只蝴蝶般从她裙子的上方迅速而又干脆的掠过。
珍妮特愕然,只要他不想让人引起误会的话,那布雷斯一定是个相当绅士的人。
“不走飞路网,我带你随从显形。”他用魔杖施了些咒语后说道:“拉住她的手,什么都别想,另一只手抓紧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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