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么?都二十一世纪了,也只有你们还把托人办事整的像是麻瓜的谍报行为。”
她就是这个暴脾气,无论如何,珍妮特.佩里都绝无可能向强权低头。
沉静半晌,老扎比尼夫人狭长的眼中笑意渐浓:“你惹火我了,天使。”
“随便,您也真的惹到我了,您的行为彻底侮辱了一位格兰芬多的人格。”她不怕死的补充道:“我不会辜负我的责任,也不会辜负我的品德——您要是真拿我父母的生命来威胁我,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也许她会变成幽灵,珍妮特唐突的想到,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高,这样她还能永远保护她的家人,于是她准备把这句话犀利的反击回去。
“就算我会变成——”还没等她勇敢的吟唱完毕,马车的门被蓦地一下推开,布雷斯. 扎比尼沉默又优雅的顺势钻了进来,他穿着相对简化的正装,实心木的手杖散发着漂亮而漆黑的光泽。他平淡又高傲的扫视了一圈,狭长的眼睛先是扫过面含微笑的老扎比尼夫人,接着又瞥了下披散着头发满脸通红的珍妮特。
他稍微皱了下眉,但神情还控制在正常的范围里,就好像他只是来受邀参加一场女士们娇滴滴的下午茶会。
“希望我也能加入你们。”说着布雷斯就一屁股坐到了珍妮特身边,他翘起腿,熟练的给自己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看来我还没错过太多?”
“事实上,你来的刚刚好。”老扎比尼夫人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我想珍妮特也是这样觉得的。”
“那我们最好一起感谢梅林。”布雷斯一边应付自己的母亲,一边在暗中用修长的手指戳了下珍妮特藏在背后的魔杖。她察觉到后立马往里输送魔力,发现不知何时这座马车里对魔法的限制已经解除——也许就是从布雷斯进来的那一刻起。
“跑。”正当她准备行动时,她仿佛也听到了布雷斯悄然又低沉的暗示,于是她从善如流的幻影移形了出去,一瞬间这座曾让她情绪几度崩溃的马车里除却满眼的珍奇物件外,就只剩下了扎比尼母子两人。
下一秒珍妮特就移形到了父母的住处,现在她要想办法保护她的家人了。
气氛凝重的马车内,布雷斯端起茶杯默默喝了一口:“如果我晚出现几分钟,这里会不会又发生一起血案?”
“你这样想你的母亲,这让我很心痛。”老扎比尼夫人假装沉痛的虚捂了下胸口:“不过你来的真是不巧,再迟一会你会看到更好玩的东西。”
“可小鸟跑了,看来不是人人都吃你那一套。”布雷斯挑了挑眉:“尤其是一位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向来愚蠢。”老扎比尼夫人的眼神里难得的露出几分阴翳:“你的这只小鸟成功惹火了我,你怎么总是栽在格兰芬多手上?”
显然,她指的是那时成功扇了他一巴掌的金妮. 韦斯莱。
布雷斯沉默,没有理会母亲那揭伤疤式的讽刺。“别管我的事,我能处理。”说着他从地上捡起那条被老扎比尼夫人扯掉的红色发带:“给你的儿子多一点信任,对你我都好。”
“我信任你,只是我也有需要做的事情。”她用看垃圾的眼神打量着他手上的那条红色绸带:“如果你因为扎比尼的私事出了一丁点事情,我就要所有人好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