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战争。”珍妮特喃喃的说道,她的父亲在否定她的信仰。
“打赢战争的是哈利.波特,是那位命定的救世主。”佩里先生说出口的话比他想象的还要冷酷:“除却一小批人外,其他人的决定并不重要。珍妮特,如果你那天真的死在霍格沃兹里,结果会有不同么?”他无视了妻子试图打断他的举动:“该胜利的一方仍会胜利,而我与你母亲将失去唯一的女儿。”
好吧,她与父母的沟通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看来这个世界不肯放过她。
珍妮特弯下腰,金棕色的长发洋洋洒洒的擦过她的脸颊和脖颈,只听她嗫嚅着从暗处发出声来,那声音就像是一只猫崽虚弱的呻/吟。
“你们是怎么认为我的呢?就从你们收到那封信,知道我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开始。”说着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的求助般的直视着她的母亲:“妈妈。”
佩里夫人也几乎快要落下泪来,但她也选择对女儿说了实话。“我们更多的是担心你,你知道的——那时候格兰芬多并不太讨大家的好。”事实上如果不是邓布利多支撑着,格兰芬多毕业生的处境只会更加一落千丈。
“分院帽当时告诉我,要我抬头直视现实。”珍妮特吸了吸鼻子,泪珠一滴一滴的往裙子上掉,但她的声音除却一丝哽咽外意外的平静:“所以我直面了我的内心,后面我意识到分院帽的决定是对的,我天生就是格兰芬多——我可以为了我的理想战斗和燃烧。”
“环境改变人,也许到了其他学院你会是另一副样子。”佩里先生冷冷的说道,他克制住了想要说句软话的情绪,这只会让前面的一切劝说化为乌有:“你的理想是什么?”
珍妮特眨了下眼睛,又有滴泪掉了下来:“世界和平?”
“我们的理想是让你幸福的活着,”佩里夫人叹了口气,她握住珍妮特的手:“也许你的眼里有一整个宇宙,但对我们而言,你比整个世界都重要。”
在佩里夫人眼中,只要能保住她珍视的东西,适当的低头和屈服都是可以忍受的。佩里向来是毫无争议的纯血,故而这场革命对他们而言关系并不大,他们要做的只是保持沉默,就像这个家族一直所作的那样。
第一次战争后他们的女儿出生,他们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了她身上,她特意为她取了个甜蜜的名字,每次看到她绞尽脑汁耍聪明的时候她都能笑得合不拢嘴。佩里夫人以为她的珍妮特会按部就班的成为一个拉文克劳,然后平平安安的长大结婚,嫁给一位可靠的男巫,甚至不用太富有,只要他足够体面又足够爱她——结果珍妮特十一岁寄来的第一封信告诉他们,她成为了一位格兰芬多。
这可不太妙,当时她和丈夫半个月内都纠结个没完,成为格兰芬多意味着珍妮特将在学生生涯遭受更多斯莱特林们的关注,但万幸珍妮特的成长还算顺利。一年年间,她看着她信里的描述渐渐活泼了起来,她会和他们说关于救世主一行人愉快或不愉快的故事,也会照例懂事的和他们分享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一切。
再后来,她开始跟他们描述她的理想,她说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对混血种和麻瓜巫师的歧视,甚至对麻瓜本身都不应该抱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佩里夫人当时小心的折好那些信,对啊对啊,她也很喜欢麻瓜的发明与世界,但珍妮特这个小傻瓜——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最后她把那些带着她“危险”言论的信全部烧成了灰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