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扎比尼夫人觉得她能用老办法威胁一个魔法部公职人员?”赫敏眉头一竖,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她以为现在魔法部还停留在中世纪?”
“我差不多也是这么说的。”珍妮特咳嗽,对赫敏的反应深感赞同,看来格兰芬多面对这种事的态度都差不太多:“很老套…但确实有用。”
所以她怂了,现在除了工作她都直接住在办公室里。
淋了那场雨之后她就开始感冒,被魔药治好了后又不幸的得了第二场,这一次她决定采用麻瓜的方法了——起码这些白色的小药片并不像魔药那样难喝。
“听着,珍妮特。”赫敏叹了口气,但她的表情仍十分严肃:“我了解你的感受,我恨透了巫师届里腐朽又不公正的一切,它阻碍了魔法部的改革,又带来了很多棘手的问题——而这些问题本不应该由你来承担。”
“我们每个人都和这一切息息相关。”珍妮特小小的摊了摊手,帮赫敏收起了桌子上的东西:“而且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辞职吗?”
抛开那些负面情绪,她尽力向赫敏露出一个坦然的微笑。
赫敏也对她微笑:“不会。”事实上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抗争到底,她扫了一眼桌面摞成摞的法案草稿,这些法条过几天就会进入二次审核阶段,终有一日,那些自诩高贵的纯血统家族会回落到本该属于他们的位置。
于是赫敏决定继续伏案工作,她想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珍妮特长吁一口气,直挺挺的躺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现在这里成了她过夜的住处。身为保密人,她需要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安全,而魔法部的防护魔法至少要比她的公寓好——何况她又能去哪里呢?
她的上级也表示理解,在赫敏的强烈要求下司长还大度的表示珍妮特住在办公室的这段时间可以全部算成加班,等于说她可以在工资之外再多领一份加班费。
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珍妮特把脸埋在沙发毛茸茸的垫子里,重感冒带来的眩晕感就像那晚纷纷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让她想直接昏睡过去,哪怕现在已经到了部里的午餐时间,哪怕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跑到餐厅里,再挑一碟蔬菜大吃一顿。
她在做一件家人不理解不支持,而且所行每一步都充斥着危险的事。珍妮特用脸颊蹭了蹭垫子上白色的绒毛,它拥有和她床头那只玩具猫一样柔软的触感,它能让她想到自己的家。
看看这一切吧,案子的嫌疑人家属毫不在意的威胁她,而被她执意保护起来的父母估计现在也气得想杀了她。梅林在上,珍妮特. 佩里又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无家可归的地步呢。
明明谁都没有做错。
这不是什么多做麻瓜心理咨询就能顺利解决的问题,虽然再来一万次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珍妮特挣扎着爬了起来,决定用工作麻痹自己,也许圣人能够做到自我开解,但傻瓜肯定不行——她显然就是个绝对的傻瓜,纯血统的那种。
“请进。”听到敲门声后,珍妮特庆幸自己已经恢复了工作状态。她又重新扎了下脑后的蝴蝶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午安——有什么新发现吗,伦。”
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的伦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静,他递给她一张薄薄的名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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