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这是要用复方汤剂。罗恩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布雷斯那副谁都瞧不上的讨厌嘴脸:“你确定他愿意帮?而且见鬼,那家伙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们可是刚收到这个情报不到半小时就跑来开了深夜会。
见她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封信,其专注程度就好像在看初恋的情书,罗恩更迷惑了。但鉴于和这位学妹的关系还算不错,他还是直接问道:“发生什么了么?你一直在看那封信。”
听到这句疑问后珍妮特终于抬起头,她打了个哈欠,榛子色的眼珠中流露出深夜被揪起床的疲惫:“他肯定同意——因为这建议就来自于他。”
说罢她举起那封信给所有人看:“布雷斯把这个用扎比尼的猫头鹰发到了我的办公室,告知了宝石的线索和他的想法——比咱们的通知刚好早了五分钟。”
“我想你不介意告诉我,你是怎么打听到的?”珍妮特打量着正概览行动流程的布雷斯,他在看计划,而她在看他:“你的消息有点慢了。”
“我想并不会。”他没过多久就合上了那份羊皮纸,眼神毫不留情的扫过她身后还没整理好的用来睡觉的沙发,并施以无声的嘲笑:“我对这方面相当自信,我甚至认为我会比魔法部快。”
珍妮特默默终结了这个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以为我记性很差?”布雷斯慢条斯理的重复了一遍她关于“你是否介意告诉我”的问题,随后义正言辞的回复道:“我介意。”
还能这样?这让她不由得嘀咕了一句:“拜托,这难道不是巫师的客套话?”
“你也知道这是客套话,”他冷哼道:“但在我这里不适用,你知道我讨厌这些东西。”
但你也一定是用这种约定俗成的客套,才能得到这种最新鲜的情报。而且我和你很熟吗?看着展露出真实心态的布雷斯,珍妮特在心里默默怼了回去,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这未免有点太伤他的自尊,所以她换了一种更委婉的方式。“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进入了布雷斯先生的信任范围?”
或者说你终于连惺惺作态都懒得装了?
他当然听懂了她话外的意思,布雷斯无所谓的耸耸肩:“虽然你不算太聪明,但我想一位能背熟我社会关系和财产细节的小姐还是值得我的信任的。”说着他把那份写着行动流程的羊皮纸变成了一只罗宾鸟,那只粉红色的小鸟扑棱棱的向她飞了过去:“不过你还是最好趁早习惯,”他眨了下眼:“毕竟接下来要扮演扎比尼先生的人是你。”
“因为我能背下来你的财产?”珍妮特不吃这一套,她看透了他轻佻举动下那副傲慢的心态。她毫不留情的把那只小鸟变回原来的样子,于是那张羊皮纸在只离她鼻尖一英寸的时候落了下来,她没有主动捡,布雷斯当然也不会弯下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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