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双很像你妈妈的眼睛,”珍妮特没回答他,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也许是因为自己从没打过耳洞,唯一一次戴耳环的经历还是在变形成他之后才做的尝试,所以这枚月亮的尖穿过自己耳垂的触感才会变得如此清晰与深刻。“虽然这让我恐惧,”她小声笑道,感到有风穿过彼此之间:“不过女人们都会嫉妒这样的眼睛的。”
“越漂亮的东西就越危险,”他叹气说道,他对自己的母亲非常有发言权:“你应该庆幸自己拥有一对如此善良的父母。”
“说起来,你真没杀帕克斯?”珍妮特想起来他并不承认自己做了这件事。
“当然没有,我一直认为他失踪了,毕竟他离开了扎比尼这么久。”布雷斯流畅的解释了起来,这时候的他有一种“早知道你会问”的坦然,也许刚才他在刚才就一直在思考如何把一切梳理的顺理成章。“既然你问了,那你肯定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了。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号人呢?”
她并不打算把雷昂这位不知道算不算半妖精的混血给供出来。“宝石告诉了我,”于是珍妮特选择了另一个正确答案:“它有一定的自主意识,可以在梦中引导我。”
布雷斯“啊”了一声,看上去并不意外这种解释,随后他又聚精会神的聆听起了巷外的动静。珍妮特把它看作是不想继续对话的信号,于是她也保持了沉默,反正现在显然并不是说这个的时间。
“一切都有合理的答案,”他的声音蓦地在她的耳边响起,布雷斯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我想我们很快就都会清楚了。”
“要发生什么了么?”她茫然的任他摆布,他在抬起她右手手腕的时候自己的手臂仍是毫无知觉。
“降雨,”布雷斯此刻看上去像个精通天文的神棍,他抬头望向天空的方向:“如果翻倒巷在降雨前还没决定好它的下一任皇帝,那我们也没必要等待他的庆典了。”
如果她能活着离开翻倒巷,珍妮特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排排罗列整齐的金属罐,她一定要向认识的人吹嘘自己从翻倒巷的排水系统里走过一遭。不过比起人工建筑,这里反而更像是某种深埋地下的岩洞。“翻倒巷下面有暗河,所以巫师实际上做的只是对用水进行过滤,它们最后会汇合到附近的湖泊中,翻倒巷不会把幻影移行的限制伸到那里去。”
“那你知道应该怎么走么?”珍妮特用左手捏着正在发光的魔杖,听到了来自头顶降雨的敲击声,顿时整个地下空间都滴滴答答的呜咽起来。“不知道,”布雷斯耸耸肩,他的面容被荧光闪烁的光照割裂成明与暗的两半:“所以才需要等到降雨——水流总是会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她有点不太想想象这个计划失败后的场景:“我们也许会碰到死路,或者很多人根本过不去的地方。”她甚至不确定用爆破咒到底能不能扫清障碍。
“那我也不会到上面去,比起和垃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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