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们都是英国的巫师,或许你们都在霍格沃兹读过书?”在汉吉斯的视角下,自从霍格沃兹在21年前建立后,就不断有巫师向它靠拢,英国境内也终于有了一处可以庇护他们的地方:“看你们的长相都还很年轻,我倒不是在歧视谁,霍格沃兹当然也会允许——”
“说得好啊汉吉斯,霍格沃兹会保护任何需要它保护的人。”哪怕已经过了上学的岁数,一个同样蓄着茂密胡须的红发男巫提着一盏被纤玻璃包裹的灯从三把扫帚的大门推门而入,他身量高大,和同行的奥利凡徳先生产生了滑稽的身高差距。来人有一双锐利的深绿色眼睛,而全身都藏在和发色相称的暗红色巫师袍中。“我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这位当代最伟大的决斗大师与霍格沃兹的创办者之一转向两位突然变得沉默的陌生人,发出的声音宛如在耳边被敲响的钟:“听说你们就迫切的需要霍格沃兹的帮助。”
自从邓布利多校长逝去后,珍妮特.佩里还是第一次又找到了那种可以完全依靠对方的安定感。虽然任人摆布不是美德,但面对这些年来的一切,格兰芬多们也确实对无数次在不断翻滚的风波中寻找最合适的道路而感到疲惫。所以哪怕她听不太真切,哪怕格兰芬多的声音中完全没有邓布利多那样故意装傻哄孩子般的宽容,但这股略带混厚口音的古英语还是让她几乎一瞬间就要落下泪来。
“格兰芬多先生,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她用古英语磕磕巴巴的说道,随后探过去从布雷斯身上准确的取出了那枚蝴蝶宝石,自己观察这块宝石的位置也不是一时半会了。她能感到自己把手伸到他的口袋里时布雷斯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放松下来,甚至把身体稍微倾斜过去让她能够再方便点,显然他也在这一瞬间就又做好了决定。“这块宝石,它应该...”她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但开始发不出声音,也许从见到格兰芬多的那一刻起,她身上那根紧绷了很久的弦就蓦地断掉了。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看着这位小姐无声的昏倒,呼出的热气让她像一头被打成重伤的龙一样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布雷斯.扎比尼默默接住了陷入昏迷中的珍妮特,他把她轻轻揽在自己怀里。“高烧了两天一夜,起因是落水和冷风。”他边说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把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在看到了他的面容后汉吉斯和奥利凡徳先生都瞪大了眼睛,只有格兰芬多本人毫无反应,他用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扫视着他,似乎正在考察他话语的真假。
“那块宝石是很危险,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她。”布雷斯把珍妮特脸颊上的发丝拨到一边去,那块正时不时发光的宝石落在了她的手边:“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反正我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了。”
珍妮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恢复意识后猛地坐了起来打量起四周的情况,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唯一的照明只有桌边那只托了托盘的蜡烛。她首先检查自己的新魔杖,发现它正好好的躺在自己床边,随后她又用手背摸了下额头,也已经和室内的温度一样温和。她用完全康复的右手放了个流畅的房间封闭咒,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都是熟悉的针叶林和石块潮湿时散发出的味道。
她回到了她的第二个家,她回到了霍格沃兹。
于是当赫尔加.赫奇帕奇发现这个活力旺盛的小姐正举着魔杖满世界跑楼梯时,她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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