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的清白了?”
“等法律把这个漏洞补上后,我们就和解。”珍妮特试图回忆起如果魔法物品伤人,那责任是不是会归于物品的主人,那等于这个杀人的帽子最终还是得扣在扎比尼的头上——但他肯定会在那些法条中大做文章,她发现回去后他们还得经历一场相互扯皮的威森加摩判决。
思考间她没意识到赫尔加.赫奇帕奇望向她的神情中带着点怜惜,这个孩子还不知道他们或许永远都回不去了。
随后,杀掉正主的帕克斯幻象给魔法部写去了那封对扎比尼的举报信以拖延时间,带着宝石及大批珠宝来到翻倒巷中试图掩盖掉他的行踪,但自我又一次像易碎的气泡那样消失了,所以等到最后留给布雷斯本人的只剩满地的狼藉,半妖精的失踪,以及一封马上要飞进部长助理办公室信箱里的信。
“后来故事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那样了。”布雷斯利用这封信狠狠地扇了魔法部一个耳光,珍妮特闷闷不乐的承认魔法部真的被他给算计了,哪怕他真的对宝石一无所知,他还是做出了对扎比尼而言最好的安排。
那简.瓦伦丁小姐又是怎么回事?但很可惜,宝石只是说当时她的自我并没像它设想的那样行动,这让她恨不得亲自切了它问个清楚——但她没四巨头那样强大的魔力,于是珍妮特问出了最后的问题:“那它是如何带我们来到的过去呢?”
拉文克劳的话语间有一丝凝滞,她似乎是斟酌着想出了一个尽力温柔的解释:“严格来说,这里并不是你们的过去。”随后她开始向他们解释起来自我魔法的最大特点,它可以利用人的渴望,其自身也总有充沛而强大的魔力,但也总有它无法做到的事。
“它是想回到过去,可它并不能真的代替时间,而你们也无法为它提供这个能力,所以这个世界其实只是一个尝试。”赫奇帕奇摇摇头对珍妮特说道:“它说这是它的一个游戏,它听到了你当时在河流中对自我的呼唤,于是它响应了,仅此而已。”
“那…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珍妮特不能理解,自己当时希望一切都可以结束,而这句话足够它衍生出无数的可能,而不是只来到一个虚假的世界中。
“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它也有想要做到的事?”赫尔加说出的话比风还要轻:“哪怕它只是个物件,但它们也的的确确有着属于自己的思维。”
珍妮特怔住了,她想起在曾经几个月的工作中,有位体贴的半妖精老人请她喝了很多次的茶,也曾推心置腹的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它想回家,”于是她最终喃喃自语道:“这块宝石想回到它主人的身边。”
为此它愿意忍受千百年的孤独,从巫师议会到不见天日的木制展示柜,再到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自我与渴望,甚至愿意创造出一个自欺欺人的游戏。而它只是像任何一个巫师与麻瓜那样,念念不忘的眷恋着伊始所诞生的地方。
“它说它的确抱有着尝试的意图,只是在使奥利凡德传送后发现这里确实不是真正的过去。”格兰芬多平静的补充道:“奥利凡德的幻象在前往妖精王国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旅行的斯莱特林。”它把全部的魔力都用来去赌这唯一的可能,这也是它在被珍妮特试图拿出翻倒巷时不停发出月光颜色的原因——自我与梦想向来如月色般美妙却脆弱,虽然莱格纳克一世本人向来以追逐金钱为乐,但无论是铸造勇气的利剑还是月光,它创造出的东西总带有着浪漫的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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