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荣耀,不然两位霍格沃兹的创始人也不会在最开始保持那么亲密的关系。但勇气铸造的刀锋不会仅仅为了荣誉而挥舞,锋锐的刀刃下其实掩藏着对整个世界的奉献与温柔,很多人都未曾注意到这一点,还是当年的分院帽提醒了她她才明白。
“我能看到你的牺牲精神,”古怪的老帽子十分吝啬对一个小女孩解释自己为何要把她分到格兰芬多去:“虽然你自己也许理解不了,毕竟你才这么点大。”
“可为什么呢,帽子先生。”11岁的珍妮特.佩里决定继续问下去,不然她无法向家里交代:“我感觉不到自己和勇气有任何可能的联系。”
“我没有时间向你慢慢讲故事,小姐,我们是在给很多学生分院。”它不耐烦的说道,可最终还是愿意为她提醒那么一丁点的东西:“我的意志来自伟大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也许你不冷静,不聪慧,但如果你认为总有些事情要重于你本身,我仍旧会认为你具有高贵的骑士品格。”
近十年的时光足够让一粒种子生根发芽,也足够让人理解她当年无法理解的概念。珍妮特教一个有着红头发的小姑娘如何用魔咒弹开落在窗边的雪花,人们往往只会记住最浅显的表象,格兰芬多为巫师的和平做出了大量的努力,而大家也只会记得他本人是最出色的决斗大师,只记得他那些传奇的故事与无上的勇气。
但戈德里克先生是不会介意的,珍妮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本人的大度,殉道者与守卫者,这是格兰芬多处世的信条,也是他后世的学生们最恪守也最甘之如饴的选择。
当布雷斯找到珍妮特的时候,她正在陪几个孩子打发时间。“格兰芬多先生帮我找了些事情做,”她耸耸肩,光等着还不如让自己彻底忙起来:“他们的父母去抢救药田了,连续的降雪让黑根草的收获时间不得不提前。”
“你看上去轻车熟路,”布雷斯看着她很有耐心的解决着几个女孩之间关于玩具的矛盾。“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布雷斯先生。”珍妮特低声叹息道,她虽然是家里的独子,母亲那边也没有能玩得来的伙伴,但她还是一位尽职尽责的侦查队员。“如果大家能给我们与傲罗同等的尊重,那我们会相当开心。”
真实生活中的魔法法律执行司远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酷,或者说酷的只有专和黑魔法打交道的傲罗和负责强制执法的打击手。作为侦查队的队员,在没有大案子的日子里她的工作包括帮老奶奶寻找失踪的眼镜,为小男孩解救被魔法挂在麻瓜塔尖上的狸猫子,以及在巫师夫妻发生纠纷时安抚他们哭叫不止的小孩。
考特先生曾直呼如果再让他天天听这些家长里短或者查账单他就真要彻底疯了,但随后也自我安慰道如果每天真的只有这些工作,那说明大家其实都很幸福。
珍妮特把一张羊毛毯变形成一个粉色的兔子玩偶,然后用魔咒让它像个真正的动物一样动了起来。“男孩会更喜欢蟾蜍,”她想起那些带着脓包的生物就不禁皱起眉头:“曾经有一个男孩嫌弃我的变形术不够真实,因为我没把它们身上的黏液表现出来——但是它们只是玩具啊!”她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布雷斯:“难道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吗?”可她记得没人喜欢来着。
“在我们上学的时候,拥有一只蟾蜍只会被嘲笑到死。”布雷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显然过去的审美不能与未来相比:“越恶心就越证明它可以被用来恶作剧,如果你真能给一个玩偶加上黏液,那肯定会有人出大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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