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蓉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
李二郎:“武安侯府也算声誉不错的,除了去年的聚众招妓闹出事端来,之前一直都挺规矩,想来赵三郎应该靠得住。”
沈映蓉:“我之前在京中时与此人有过接触,倒也正正经经,不曾为难过我。”又道,“他与萧四郎私交关系甚好,想来应该知晓分寸。”
李二郎点头,“沈娘子心中有数就好。”
最终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后,沈映蓉答应了赵三郎的请求,愿意在青州的封县暂且落脚。
不过有条件,那就是赵三郎做担保人,如果与萧煜谈崩了,他需得协助她们回乡,不得阻拦。
赵三郎答应下来,于当夜亲自写下担保书,沈映蓉反复看过这份君子协议后,才没做计较。
翌日赵三郎把随身携带的信鸽放走,让它回武安侯府报信。
随后便差仆人在该县租合适的住宅,因为萧煜从京中过来要耽搁好些日,他们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
在信鸽飞往京中时,那边已是闹得满城风雨。
原是萧煜夺人-妻的消息不知从何处传了出去,国公府一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萧煜也老实许多,屁股上的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不敢出门。
马氏糟心不已,同萧老夫人发牢骚,认为这消息肯定是钟家传扬出去的。
萧老夫人露出累心的表情,无语了许久,才道:“芩娘动动你的脑子,事情都过了这般久,钟家传扬出去对他们有何益处,日后还要不要在京中立足了?”
马氏急躁道:“那是怎么传出去的?”
萧老夫人:“去年在江玉县就闹得沸沸扬扬,这会儿传到京中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马氏:“……”
萧老夫人发牢骚道:“你养的那祸害,没有一天能让府里消停。前阵子挨了板子,这会子又要逼我打他不是?”
马氏忙道:“阿娘饶命,四郎的伤才痊愈,可经不起再来一回打。”
萧老夫人没好气道:“他最好是别逼我打二回。”
马氏闭嘴不语。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祸害来。
更叫人不省心的是,那祸害没过两天竟然偷偷跑了。
赵家的信鸽传递消息是非常快捷的。
那赵三郎特地放了两只回来,被府里的仆人得到消息后,差人把信筒送到萧家。
萧煜得知沈映蓉主仆被成功拦截在青州的封县,欢喜不已。
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借萧五郎之手出府离京,千里追妻。
萧焯也很讲义气,待到天晚时才匆匆回来,说四哥一个人跑了。
马氏被气得半死,萧宏笙亦是震惊不已,好端端的怎么跑了?
萧焯添油加醋,说自己被四哥哄骗了出去,又说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云云,胡乱编纂一番,把锅甩到萧煜头上。
马氏气得直抚胸口,眼看天色已晚,再派人去追已经来不及。
萧宏笙又气又急,只得去寻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听到萧煜离京,顿时头大如斗,她被气得再次砸念珠。
萧宏笙窝囊地跪到地上,大气不敢出。
萧老夫人指着他,再也憋不住骂道:“那龟孙儿,这才挨打了多久,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嫌我活得太久了?”
萧宏笙不敢应答。
萧老夫人气恼道:“就为着一个女人,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简直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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