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从来不知道一天可以这么漫长这么痛苦。
飞坦总能想出各种各样的刑罚,一整墙的工具里几乎都找不出没用在洛可可身上过的了。
疼痛像海浪般没有尽头的一波又一波袭来,她实在是受不了,能说的早就全部告诉飞坦了,包括‘见到’旅团成员后脑袋里自动浮现出的情报,可飞坦在亲自验证得出她说的都是实话的结论前从来不会住手。
眼泪和惨叫似乎只会刺激得飞坦更加兴致勃勃的研究她的身体。所以,早在第一个六十分钟还没过去的时候,洛可可就已经不再向飞坦求饶了。
她的思维像是要逃避痛苦一般从眼前的现实中抽离出来,开始在胡思乱想和过去的记忆里游走。
洛可可无数次后悔离开揍敌客家,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夜对伊尔迷来说只是‘business’,他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她欠了伊尔迷那么多钱,哪怕是看在钱的份上他会来救自己吧……
唉,早知道就同意伊尔迷切断自己感知疼痛的神经了...
难道这是对她理解错游戏任务‘得到’伊尔迷的惩罚?
啊......飞坦怎么还不停呢?
“真有趣呢。”飞坦丢下鞭子,再度发出了感概。
洛可可连喘气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声音又低又虚弱,“飞坦,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这具身体的极限。”飞坦撩起洛可可沾满汗水和血迹的头发,“我想看看最后会发生什么呢。”
大约在经历了上百次反复疗伤后,洛可可的身体出现了奇妙的变化。
原本需要用手接触才能治愈的伤口开始逐渐产生了自动恢复的能力,并且随着次数的增多起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现在,飞坦刚刚用鞭子造成的伤痕就已经痊愈了大半。
“最后会死人的。”
飞坦似乎很满意洛可可还能开玩笑的样子,他抽出藏在雨伞里的剑,“呵呵,来试试新的玩法吧。
洛可可警惕的盯着飞坦手里的剑,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割断脖子,我就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的。”
飞坦的动作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般一点点在洛可可眼前展开,她极度敏感的神经甚至能感觉出皮肤天然的阻力正在对抗飞坦的剑带来的锐利气迫。
然而,就像回应飞坦的期待般洛可可的身上再度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嗯?”飞坦立刻就察觉到了异状,他的剑被洛可可用手抵住了。
洛可可的右手抓着剑刃,一脸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表情。只不过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念能力根本抵御不了飞坦的力量,飞坦手腕一抖剑锋贴着洛可可的手掌向下将整条手臂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啊啊啊啊啊。”洛可可发出一阵惨叫,大量的鲜血从手臂上喷涌出来。
“怎么做到的?”飞坦又将剑尖倒转指在了洛可可喉头上。
洛可可扯动吊在铁链上的左手,求饶道:“我不知道。你先放开我。”
“怎么做到的?”飞坦不为所动的用剑尖挑起洛可可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或者我们可以再试一次。”
洛可可的右手毫无生气的垂在一旁,上面深可见骨的伤口并没有愈合,血顺着手腕一滴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在她的脚下汇成了一滩。
“我看到了你的动作。”洛可可嘴唇有些发白,并未察觉自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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