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输了吗?”飞坦看穿了洛可可的表情,又发现她脸颊上留着几道衣服褶皱的印痕,不禁伸手摸了摸,“还是你认为我会输?”
此刻自知说错话的洛可可,怎么看飞坦都觉得他脸色不快,被他一碰立刻正襟危坐起来。
“没有!怎么可能!!”
“但确实没赢。对手选择了中止比赛。”
“一、一定是知道打不过你,所、所以逃跑了。”感觉到飞坦的手从脸颊移向了脖子,洛可可慌慌张张、更不惜余力地’诽谤’起了糜稽,“看来那个人不仅变态,还、还很卑鄙啊!”
而飞坦握住洛可可的脖子,伴随着她每说一句话,掌心都会传来轻微的震动。他稍稍用力想要感受得再清晰一些,洛可可却明显地僵住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掐着我的脖子……”
“掐?”
“这个——”洛可可怯怯地戳了下飞坦的手背,“如果是我误会了……能不能请你放开?”
飞坦准备松手,却又觉得这么’听话’地照做有点不对劲。
他轻轻一扯就把洛可可拉到了面前,距离近得足够看见她惺忪睡眼里慢半拍出现的气泡。
“飞坦?”
除了旅团成员,很少有人会叫他的名字。而洛可可还带着点独特的口音,听上去有种百转千回,在被浅吟低唱的感觉。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音的——飞坦这么想着,顺势就低头吻住了掌中的洛可可。
这个吻既不是为了征服也不是来自欲望,它更像是飞坦的自问自答,在寻找一个不知由何起的疑问正解。
他贴着洛可可的嘴唇,探入口腔内部,舔过每一颗牙齿,最后缠着她的舌头亲密地停留了许久。
空着的另一只手则覆在洛可可撑在地板上的右手背上,再从指弯里挤进去,慢慢勾在一起,变成和她相握的姿势。
飞坦的手掌冰冷干燥,好像结满了茧,又好像天生就如岩石般不动坚硬。他不经意地用拇指划过洛可可手心的纹路,在那些命运的痕迹里添上了点微微的悸动。
洛可可的心跳从骤然加速到逐渐平静,然后再度一下一下跳得剧烈起来。
脸越来越烫,还有点喘不上气,她不得不用左手抵住飞坦的肩,才不至于彻底跌倒。
她对飞坦在这方面的嗜好深有体会,简单来说就是’(她)痛并(飞坦)快乐着’。
可现在,这个古怪的’触碰’让洛可可有些不确定该如何反应才好……
于是,她没有动,安静地等待接下来正常情况下会重复的一切。
然而,飞坦并没有更进一步。
他就此打住,松开了锢住洛可可的手。
用手背抹去唇边湿润的痕迹,又过了片刻洛可可才收拾好紊乱的呼吸。
她假装镇定地环顾四周,“飞坦……侠客呢?”
“去买吃的了。”飞坦也用指节蹭了下嘴角,看上去神色如常。
洛可可很想问他,刚才的那个正常到了诡异的举动是什么意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还好他不在。飞坦,下次你要是想……拜托请挑没人的时候。”
“放心。我没当众表演的兴趣。”
莫名其妙地气氛好像开始往不太融洽的方向倾斜。洛可可实在找不到原因,只好转移话题般提起了猎人协会的任务。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与其等到侠客回来后再商量,不如现在就先单独告诉飞坦。
“那个——飞坦,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有事就说。”飞坦没好气的回答。
“我又接了个新任务,去萨黑尔塔合众国调查人体试验的秘密……”洛可可窥视着飞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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