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对悬殊的力量差。看着他们从无益的反抗到最终任由摆布,是种很享受的过程。
但是对于洛可可——
他盯着那团被子,仿佛看见了下面那张弱小又倔强,就算受到折磨对待也从没露出过怨恨的眼光,充满矛盾与不可解的脸。
想要把她撕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心中的多重欲望慢慢成型,如一团烈焰点亮了狭长的眼睛。
不仅要得到那具会自我治愈的身体,还要她发自内心的服从、对施加于身的暴力甘之如饴、彻彻底底的被征服、成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囚徒。
这是个游戏。
直到某一天他玩腻了的时候,再亲手毁掉!
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现在就动手?
想到这里,飞坦更加烦躁起来。忍无可忍中就着瓶子喝了口’生命之水’。辛辣的味道使他眯起眼睛,无视了欲望之下另一点奇怪的想法。
他的东西只能因他而痛,除此以外,弄哭她的人都不可饶恕。
这次洛可可没有装睡。她整整躺了一天才因为干渴和饥饿而醒过来。
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一双眼睛又肿又涨,脑袋也疼得厉害,刚睁开眼睛时几乎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窗外已是最后一个黎明之前。
爬下床后,她就看到了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飞坦。桌上的酒瓶里内容物少了一半,他身上则散发着呛鼻的酒精味。
“飞坦?”洛可可没敢一下子靠得太近,离了两三步远,很小声地问,“你要不要到床上再去睡一会?”
飞坦抬眼看向洛可可,发现之前所窥见到的那一丝裂缝已经闭合。好像随着那些眼泪流完,她已经忘记了所有的委屈和不愉快,在宣泄过后又重新躲回了自己的壳里。
“不用了。”
大约是酒精和受着伤的缘故,飞坦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的黑袍被烧成了灰,此刻胡乱套着件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色T恤,而腹部的位置上隐隐透出暗色湿透的痕迹。
洛可可暗自叹气,走近一点蹲在了飞坦面前,“让我看看你的伤。”
无声的僵持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在洛可可的注目下,飞坦掀起T恤衣摆,露出了肚子上的伤口。
“为什么会这样?”洛可可简直惊了。深褐色的伤疤被蹭掉了一大块,皮肉外翻冒着血丝。
“没什么,不用管它。”
虽然飞坦这么说,洛可可却不能轻松地回答’是吗,那好吧’。
她还是做不到……
把两只手都贴到了飞坦身上,洛可可按着凹凸不平的累累伤痕,默默地开始了治疗。
尽管昏睡了一整天,她的体力仍远远没有恢复,连自己身上的伤都还没顾得上。只是在和飞坦的接触以及有意识的催化下,治愈能力勉强没有半途中断。比以往都微弱的光芒仅遮住了飞坦一半的身体,但好在那些吓人的伤总算渐渐地愈合了起来。
“行了。”飞坦动了动,似乎是想要站起来。
“还不行。再等一下。”
“……阿洛,我说够了。”
隔了两秒,洛可可才反应过来那是飞坦叫了她的名字。
这个人从来只用’喂’、’笨蛋’之类negative代名词,哪怕在对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不过多上一丝克制的色气而已。
现在居然称呼自己’阿洛’?
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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