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粗野的咽口水声好像吓到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洛可可,有一瞬停止了所有挣扎,“我…我……难受……”
细若蚊呐的声音挠得众人又是一阵心痒,军医再按耐不下去一把捉住纤巧的脚掌,打开锁扣就将洛可可的左脚往一边拽去。
连衣裙摆继续滑到大腿,十只眼睛都放肆的守着面积越来越小的阴影。他们心知肚明那下面是祭品羚羊最脆弱的地方,却没有一丝打算要放过的怜悯。
但就在虎视眈眈的饿鬼包围下,在获得百分之二十五的自由的刹那,洛可可足尖缠上念力,利落地踢中了军医的下巴。伴着颚骨碎裂和难听的叫喊声,几颗带血的牙齿掉在了实验台上。
“哇啊啊啊——我的牙!我的脸——!”
他捂着嘴,黑红色的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这个对他人无论遭受怎样残忍的虐待都无动于衷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尝到暴力和苦痛,丑态毕露的倒退几步后跌坐在了地上。
“抓、抓住她!我要……!”
不等军医再命令,握枪的白衣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对着洛可可就扣动了手里的扳机。他根本顾不上瞄准,随便打出的子弹在射穿对方的肩膀后……坎进了墙壁里?
白衣人呆了一下发现,洛可可竟然挣脱固定器撑着桌面坐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
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直到弹夹全部打空。可就在他眼前,胸口、腹部中弹的人并没有倒下,反而又挣断了右脚的枷锁,边跳下实验台边用肘部击向旁边男人的胃部。那人惨呼着呕出胃液,很快就和军医一样趴在了地上。
紧接着洛可可又抄起之前掉落的手术刀,手腕一转就掷了出去。此时,第三个白衣人也从口袋里掏出了枪,但还没握稳就被飞来的刀子刺中胳膊,哀嚎着脱手而出也倒在了一边。
“退后!离她远点!!”仍握着没有了子弹的手枪,白衣人对最后一个同伴大喊道。
可是,几乎就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洛可可已冲到了第四个白衣人的身前,像提起袋棉花一样将那个人朝身后的墙角随手扔去。体重至少是她两倍的男人横飞过实验台,砸到墙壁上后就保持着头下脚上的样子瘫住不动了。
五个人里三个半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只剩下军医和最初开枪的白衣人还算是’活着’。不过,军医那本来就疯癫的思考回路在受到疼痛的刺激后就彻底罢工了,缩在实验台下面念念有词着“假的万能药、假的万能药”。
白衣人则举起手作出放弃抵抗的姿势,“你是和前来交易的那帮人串通好的?!”
洛可可摇了摇头,其实她并没有听清楚问题只不过是因为脑袋里好像灌了铅似的有点沉重。
“不是?”白衣人却误会了,“那、那……抓、抓你来的是那些人!你去找他们报仇!”想起几十分钟前见过的那三个人,他不由自主的有些结巴,“我、我知道会、会在哪里和他们交易……也、也可以告诉你……!”
没有任何预兆,洛可可弯腰拾起了不知是第二个、第三个又或者是第四个白衣人丢下的枪。她有些茫然地先低头看了会掌中的黑色物体,然后就抬起手将枪口对准了面前的人。
“别!别动手!我帮你…不要!!哇啊……!”
不停叽歪的男人就像台出了故障的播放器,在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后突然变得安静。洛可可扔掉枪觉得掌心一阵发麻,有点不适应的拈了拈手指。
她刚刚做了什么?
向一个投降的人开枪?
为什么会这样?!
眼看着赤红的颜色将白衣浸透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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