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洛可可小姐,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先别管这些事。”
“wu!wu!!”
“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奇多尔慢慢松开手,转而去一点点拉平了被帕里斯通坐乱的被单,“当时赶到现场的只有金一个人,等以后你自己问他吧。”
“那栋建筑物是萨黑尔塔的秘密实验基地,协会也不能随意的大肆搜查。目前可知的情报,除了里面死伤无数外,还可能牵扯到了某个非常危险的犯罪团伙。”
“大火扑灭后听说并没有在里面找到疑似的尸体,那群人全是亡命之徒。在你痊愈……不,确认彻底安全以前,都不要离开猎人协会的保护范围。”
奇多尔边说边整理完床铺,又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这一层,以及上下两层在内都被协会暂时租下来了。你可以放心留在这里养伤。”
一缕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到了洛可可的手背上。她垂下视线,静静地注视着那块晶莹的白斑。在光圈中央,输液管里的药水正缓慢地流进身体,洛可可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熔浆般滚烫的血液一点点冷却的声音。原来于不知不觉间,烧毁一切的夜晚早已过去,可她仍不确定奇多尔所谓的’彻底安全’是否真会有到来的那一天。
帕里斯通离开洛可可的病房后,直接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间特护病房。
室内没有开灯,不过从窗外晒进来的太阳已足够明亮,正好让人看清坐在窗沿边的男人。
“金桑已经起来了呀。”帕里斯通不客气的往访客用沙发上一坐,翘起腿就打了个哈欠,与刚才在洛可可面前展露的完美形象判若两人,“我一夜没睡,好困啊。真羡慕金桑能一直这么精力充沛呢。”
金背靠着墙壁,一只脚蜷起搁在窗台上,另一只则踩住地毯。半边侧面落在日光里,像镀了层金灿灿的外壳。他仍穿着自己的衣服,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外伤。
“帕里斯通,把面具摘掉一会儿怎么样?”
“哦呀,金桑不喜欢吗?”帕里斯通摸了摸自己的脸。和金不同,他的胡子永远刮得干干净净,哪怕是在’一夜没睡’的情况下。
“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好吗?”帕里斯通慢慢收敛了脸上无时无刻不在的笑,“萨黑尔塔的阴谋破灭,参与其中的高层都被清洗干净,V5的未来充满希望呢。”
“别说得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你就是根搅屎棍!”
“可是金桑,我有损害到谁的利益吗?哦——协专几位在任务中牺牲的猎人,确实令人感到遗憾……”帕里斯通抬起了头,病室天花板上那网格状的纹路有几分类似实验基地里的样子。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金也换了个姿势,背对窗户盘腿坐在了台子上,“下一届萨黑尔塔政府会换上不少你暗中扶植的人吧。帕里斯通,你要利用V5图谋什么?”
“金桑……”帕里斯通喃喃低语却并没看向金,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对着空气说话,“你有没有过因为找不到对手而不得不独自下棋的经历?”
“少和我扯这些。你找不到人对弈,所以就要把全部的人都拖入局?”
“入局?金桑指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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