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买侠客赢。女人都吃他那套。”信长紧接着表态。
“哎——都买侠客,这赌局可不成立啊。没人要押阿飞吗?”芬克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不然,你们干脆轮流上好了。反正以前也不是没试过……”
“闭嘴!”
“芬克斯,别说了!”
飞坦和侠客的脸色都沉了下来,适才嬉笑的气氛顷刻间便冷透了。信长和窝金互相交换一个眼神,都显得有些惊讶和意外。
他们是认真的?
其实芬克斯说的那些,并不算是多么出格的话。比这更胡闹、更荒唐的事,早几年前的他们也绝没少干过。但唯二恪守的准则:除了旅团本身的利益高于一切外,成员间彼此保留适度的距离,对伙伴重视的事物予以同样的尊重……当然,这原不妨碍蜘蛛们去争夺同一样东西。
从话题被岔开玛琪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现在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时,她忽然开口了,“团长不去吗?”
暗金色和浓绿色的眼睛同时转了过来,正好看见库洛洛的微笑里多了几许诧异……并不像刻意装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去?”他没有正面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有点莫名其妙的话,“玛琪,你是觉得我会去吗?”
“团长,你说过她是糖果。”
玛琪的回答却更古怪,很显然这是因为存在着某些只有她和库洛洛才知道的隐秘。飞坦的视线慢慢移到了玛琪的脸上,阴影在暗金的眸子中幻变翻腾,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遮天蔽日的乌云。
“你想说什么?库洛洛也看上了我的东西?”他的声音明明很低哑,却有种彻骨锋利的感觉,好似一把冰做的尖刀抵在众人的耳膜上。
“飞坦,别对我用你那一套。”玛琪也冷冰冰地说道,“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问团长。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是不是也想要那个女人呢?”
情况变得愈加诡异,就连火焰的势头似乎都在压抑扭曲的气场中矮了不少。
芬克斯双手环胸,忍不住对信长和窝金小声吐糟,“一个、两个、三个……团长真看上那丫头了?她有什么巫术吗?我们以后不会也中招吧。”
“去你的!别乱说。”信长用刀鞘顶了芬克斯一记,“开玩笑也分下场合。”
两人的对话就如同颗小石子投入波涛汹涌的巨浪里,无波无澜很快就没了踪影。
“好像……是真的哎。”芬克斯又嘀咕了一句,可再没人搭理他,每个人都在看向惊涛骇浪的源头。
飞坦仿佛是猛烈的冬季台风,又冷又硬,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残虐的气。侠客则是另一股完全相反的温带低气压,看似平静却随时会化为龙卷突然爆发。
而身处夹击中心的库洛洛却耸了耸肩,“我对她没有你们想的那种兴趣。”
飞坦几乎是瞬间就领悟了库洛洛的意思——没有否认,即为存在。
他们是蜘蛛、是强盗,’争夺’是烙印在骨血里的本能。自然也不惧怕和任何人竞争,更何况还是从最强的伙伴手里抢夺’奖品’……类似快感的兴奋开始在中枢神经内狂涌奔流,飞坦的嘴角弯起了一道薄薄的弧度。
“那是哪种呢?”
“唔——”库洛洛摆出了思索的表情。几缕细碎的黑发垂落在他的耳朵上,衬得深蓝色的耳坠也像是发出了幽光。
熊熊烈火焚烧着四周的一切。建筑物内的温度早已高到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时不时还有大块砖墙砸落下来。旅团成员们却对此视若无睹,全部静默等待着库洛洛的答案,没有催促……库洛洛撩起耳边的碎发,结束了这段不算太长的思考。
“首先,女人或者男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当然——”库洛洛若有所指的笑了一下,“丑陋和美丽还是有很大不同的,但那也仅限于站在欣赏、收藏的角度来看。单就实用性而言,都是一样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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