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
“可可……我爱你。”
“……bu!”
垂落床边的手动了动,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歪到一边,血倒流出来汇聚形成了一块淤青……
“啪”
房门忽然毫无征兆地打开,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哇——!不好意思,我打搅你们了吗?呃……似乎我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帕里斯通!
洛可可松开攥到一半的拳头,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了下来。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他……
“那个——揍敌客先生。”帕里斯通的说话声一下子近了许多,“洛可可小姐还重、伤、未、愈,你怎么聊到床上去了呢……要是不小心弄裂了刚缝合的伤口,我可很难向上面交代啊。”
帕里斯通最后的抱怨是捂着嘴说出来的,好像在他看来——伊尔迷单膝跪在洛可可身体中间,双手则卡住女孩子头,完全是一副意图不轨的样子。
“十分钟到了。我是来送你离开的~揍敌客先生。”帕里斯通停在病床旁边,目光故作无意地掠过洛可可掉出被子的手……“呀!洛可可小姐,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洛可可觉得眼前猛然一亮,压在身上的伊尔迷已经站了起来。可不等她先适应光线,那只针头脱落一半、肿起来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可可,你想做什么?”伊尔迷问得一针见血,不过其中的含义只有他和洛可可心照不宣。
“wu……”洛可可蹙眉显得十分痛苦,而她的冷汗和寒颤也不全是装出来。这种情况在第三者—比如,帕里斯通—眼中,就是画在教科书的受害人的标准模版。
“揍敌客先生,你该走了。”化身为正义使者的副会长指了指敞开的门,“目前的状况我还能收拾,但你再留下去的话,问题就会升级成协会和……”
“我知道了。”
伊尔迷的回答不知为何有点死气沉沉,洛可可任由对方捧着越来越胀痛的手一时不敢有所动作。算了,算了,不要再节外生枝就好……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视线一瞟一瞟的也看向了门口。
“可可很希望我马上离开?”
仗着帕里斯通就在旁边,洛可可非常想点头。
和大黑猫相比,至少这只金毛狐狸还披着层伪装,并且貌似暂时都没有要主动揭掉的意思。
“好吧。那我现在就走。”伊尔迷牵起洛可可的手,在青紫色淤血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可可,我会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但记住千万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也不要让我……否则的话……”
不完整的威胁就像刻意藏起来的底牌,虽知道对手能轻易要你的命,却猜不到将以何种方式实现……
越想象就越害怕,这种恐惧会积累成最后一根压垮理智的稻草,被逼到无路可走的猎物只能自我毁灭般跳进捕食者的陷阱。
洛可可抖得更厉害了,在伊尔迷唇边的手背仿佛是一片雪花,随时都会消融于无形。
“揍敌客先生,请把洛可可小姐交给猎人协会吧~”帕里斯通若无其事地从伊尔迷掌中接过了纤细的手,“哎呀——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必须重新包扎才行!”
他的体温是正常高度,不过洛可可接触伊尔迷那块寒冰久了,竟觉得有点温暖。帕里斯通利索地拔除废针头,又将那只手塞回了被子里。
“嗯,洛可可小姐先休息一会,等我送完揍敌客先生就带医生过来。”
洛可可听话的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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