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个人同时停住了动作。许久,飞坦先摘下挂在衣服上的一支玫瑰花后,终于放开了洛可可。
“很漂亮的花。”他拈着那株玫瑰从洛可可的嘴唇缓缓扫过脖子,最后停在了有些凌乱的衣领处,“差点忘了问,是谁送你的呢。”
“飞坦,”洛可可的脸肿了一半,不过与之相反的是语气里并没有一丝狼狈,“你想问的就是这些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
“一位……旧识。”
“和我玩文字游戏么。”
“不,只是除此以外我找不到更贴切的介绍了。”
“你以前的男人?”
以前?
多奇怪的问题啊。
假如自己实话实说地回答,飞坦是不是还会追问她现在的男人是谁,将来又准备去找谁?
双手捧着心脏献上的时候他不要,现在有什么资格问这些!
捂着下颚,洛可可想要发笑却无法控制住抽搐的面部肌肉,最后只扯出一个难看的破碎表情。
飞坦却半点也不觉得可笑。他想起了出现在医院顶部的念——
“不是吗?”
没办法顺利笑出来的洛可可干脆推了推抵在胸前的玫瑰,花茎上的细刺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如果你仅指性别的话——是的。”
“……是那个人?”
“这很重要吗?飞坦,我们眼下要谈的应该不是什么玫瑰,不是什么’以前’、’现在’或’那个’、’这个’人吧。”
洛可可始终保持着冷静。虽然之前被飞坦的举动打乱了节奏,但现在已经重新平复了下来。她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显得刚才那个问题是那么无足轻重。飞坦随手扔掉了被推来推去的花。
“那你认为我们应该谈些什么?”
“我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吗?”洛可可哑然失笑,“好吧——飞坦,就按你说的……不,是我认为的,我们来谈一下……以后吧。”
飞坦听见洛可可的提议,既没有马上同意,也没有立刻拒绝,只是挑了挑眉,示意她往下说。
“我的治愈能力对你无效了,”
洛可可看得出飞坦在克制,这比在临时基地内近乎无法交流的情况要好上许多。可当自己没有任何铺垫的说出这句话时还是有一丝疯狂的念压倾泻了出来……
将被撩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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