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开口,“玛琪,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具体谈不上……”玛琪看着夜幕下的一点,“就让她那样……”
光听相同的发音,其他人并不能确定那究竟是指她,还是他。派克诺坦顺着玛琪的视线,也望向她看的方向,不过那里只有一片分不出具体是什么的黑影。
倒是富兰克林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摊开了心中的疑惑,“你是说前8号,还是飞坦?”
“洛可可。”玛琪调转身体,转向了库洛洛,“如果她就这么带着宝石留在猎人协会的话……”
“她不会的。”
“为什么?”
“还记得她在我们刚离开流星街后就和侠客、西索去参加猎人考试的事么?”库洛洛不等玛琪和派克诺坦回答,探索着思考的轨迹径自往下说道,“几乎就是第二天,时间上差不多没有任何间隔。当然,要理解为她迫不及待地想趁飞坦和我不在的空隙逃跑,也不是完全没有逻辑。但我更倾向于……”
不知不觉富兰克林和派克诺坦也换成了面朝库洛洛的姿势,全都非常认真地听着他分析。
“……洛可可确实拥有一张我们不知道的时间表,上面星罗棋布着无数过去已经发生和未来将要发生的事。而她迈出的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了时间轴规划好的进度上。”
玛琪点了点头,“当时富兰克林和派克不在,洛可可的确说过这恰好证明了她所知道的未来不可能被改变。”
“不仅如此,除了字面上的含义,这句话还传达出了其他意思——”库洛洛放轻了语气,“旅团全员集合很可能是一个相当特殊的节点,就像玩游戏时的条件剧情。只有等到特定的时机才会触发,或许还会引出后续什么重大事件。”
“重大事件?”派克诺坦咀嚼着库洛洛说的最后几个字,“团长是指……?”
“与其说是我的猜测,不如说是洛可可自己告诉过我们的……”库洛洛捂住嘴,指缝间透出的声音听上去如同流星街里冬季最冷的风,“死亡……她特意提到了蜘蛛的死亡。”
派克诺坦也和玛琪一样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可是我什么都没’问’出来。她真能预知到这些?”
库洛洛看向派克诺坦,对她摇了摇头,“不是预知。派克,你相信命运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结局的吗?”
这个问题对派克诺坦来说有些出乎意料,静默了片刻才回答,“不信……过去是没办法用谎言歪曲的事实,而未来……记忆中不存在的虚像,为什么不能改变?”
“嗯,和我想的一样。”库洛洛无声地笑了出来,“假若有东西阻挡在道路前面,那就推翻摧毁掉。假若有人妨碍阻挠我们的前进,那就……”
“一个不留的杀掉。”富兰克林接上了库洛洛的话,“找上门的麻烦,没有推出去再放过的道理。”
旅团中,比起无时无刻不在惹是生非的强化系,放出系要显得沉稳、包容许多。但这一点区别也只不过是对比之下的结果。
石头与石头,蜘蛛与蜘蛛,某一处的花纹差异并不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
库洛洛抬起眼眸,扫过富兰克林布满伤疤的巨手时,唐突地提起了另一件完全无关的事。
“效果怎么样?”
“啊啊——”富兰克林张开手掌,在十根手指的第一关节上都有一圈整齐的缝合痕,“威力强了不少,而且震慑力……那帮虫子看到这些时可就跟见了鬼一样。”
“那就好。我也迫不及待想早点欣赏一下呢。”
感受到库洛洛轻描淡写中透露出的残忍和血腥,玛琪微微垂了垂眼睛。她并不全然相信库洛洛在大火现场对众人的解释,总觉得那里面似乎藏着什么无法不去介意的结。
“既然这样,团长为什么要放洛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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