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不惜违背父亲和我的命令也要中途逃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认识了可可,所以想去提醒她,甚至还想帮她破坏我的计划……”
“奇犽少爷真的会那么做吗?”孜婆年推了推眼镜片,“请允许我僭越地说一句,伊尔迷少爷和夫人似乎对他太过保护了。”
“孜婆年。”
“是。”孜婆年再次恭敬地鞠了个躬,“请伊尔迷少爷责罚。”
伊尔迷却迷惑地摇了摇头,瞳孔里黑沉沉的看不出喜怒。
“我没有对你的处置权。孜婆年,这些话你自己回去告诉父亲和母亲就好,要不要惩罚、要怎么惩罚,那都是他们的决定。”
孜婆年并不意外伊尔迷的回答,但饶是如此满脸的皱纹还是在一刹那变得更深了。
从出生以来,伊尔迷就是揍敌客家里最完美的杀人机器。他忠实地执行每一个任务,无论遇上多糟糕的状况都从来不会失败。
可就是这么一个永远不会出错的人,在揍敌客家中却被归于边缘的部类。
人数众多的执事和管家们服从、畏惧’伊尔迷大少爷’,但绝不会对他产生发自内心的尊敬、拥护或者喜爱——
这无关力量和身份,而是因为另一些更加原始,扎根于人性本能之中与生俱来的东西……
看着那双黑洞般无光的眼睛,孜婆年想起了出发前席巴的嘱咐。
‘伊尔还是太年轻了。他不明白有时候比起直球攻击,让对手上垒后再双杀会更有效……孜婆年,你去跟着他,若是遇上有关奇犽或者其他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通知我。’
孜婆年藏在眼镜和皱纹里的神情敛了起来,现在她的确是有一些变化需要报告。
……洛可可无从知晓原著中那位溺爱奇犽的老管家—孜婆年—也已经登场,更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会影响伊尔迷,让他变得更不稳定的危险要素。
深吸一口气,耳边那好像许多只脚一起爬过树叶的’沙沙’声终于停了下来。
是幻听。
当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下而引起的过敏反应,并不是真实的’蜘蛛’出现在了自己背后。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埋到胸口的淤泥就好似被场大雨冲洗得一干二净,她忽然冷静了下来。
“西索。”
“嗯~?”
“你问我想做猎物,还是猎人。我的回答是——”洛可可的语调逐渐畅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都不想做。”
西索偏了下头,淡金色半透明的眸子中透出一丝愉悦。
“都不想做?”
“是的。不管哪一个,我都不想做。”
“在这个世界上,人总要扮演一个属于他的角色。可可酱不想当猎人的话,那就只能成为猎物了呢~”
“除了猎物和猎人……”
洛可可寸步不让地逼视着西索。
尽管这样做也并不能让她看清眼前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但她必须要表达出自己的态度,让他们知道——
喜欢不代表她就甘心被任意践踏,更不代表会永无止境地原谅那些伤害。
自己和他们……是平等的。
“……这个世上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比如,魔术师、杀手和蜘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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