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报道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收看新闻的习惯,只要张了眼睛耳朵,或多或少总会听说过些八卦。
指挥棒果然点了点头,“这么说这位小姐她……”
“具体任务只有政府高官和猎人协会知道,我们不过是护送她去国境而已……哎呀!”
侠客借着年长警察正面朝车内,指挥棒并看不见他真实表情的机会,装出说漏嘴挨了一记前辈的怒瞪的样子,有些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糟……糟糕。”他讪讪地放下手,摆了一个合十拜托的姿势,“唔……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听见呢?千万别把我刚才的话传出去啊。”
年长警察的脸色铁青,指挥棒却愣了愣,“这……既然我什么也没听见,自然不会说出去啦——哈哈哈。”
“呵呵,说的也是。”侠客轻笑两声,又侧身好像在女孩子的口袋里寻找起了什么东西,“……啊!有了、有了。”
他举起一张黑红两色的卡片,“她的猎人证,这下没问题了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
指挥棒直接就想要去拿,侠客掌心一翻又将猎人证收了回去,“嘘,不要吵醒她。万一让人发现了,写检讨都是小事,严重点说不定我还会被开除呢。”
“明白,明白。”指挥棒还盯着那张猎人证。第一次见到真东西的冲击甚至让他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身为电视介绍里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猎人,为什么那个女孩子就连自己的猎人证被别人翻出来了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那我们能走了么?”侠客不知不觉掌握了场面的主动权,“不能按时抵达目的地的话,恐怕会引起政府和猎人协会的共同抗议,我可不想成为最后被推出来承担责任的替罪羊……”
“这个当然不能害你啦。”指挥棒警察终于挥了挥一直夹在腋下像个装饰品的指挥棒,“走吧,走吧。后面还有好几处安检,我等会内部联系一下,让他们行个方便。”
“这可帮了大忙啦,谢谢呀。前辈,快出发吧。”
侠客脸上挂着微笑,拍在年长警察肩头上的手却让后者的肩膀和心都沉了沉。
他也和指挥棒一样并没有见过猎人证的实物,可如果刚才一晃而过那张是真的……究竟是如后座那个劫匪所说,那是属于女孩子的,她真的是猎人,还是在什么地方捡来的……
警察推翻了这个假设,一个最普通的新入行的巡警都绝不会弄掉自己的警察手帐,更何况是据说接一个任务报酬至少几百上千万戒尼的职业猎人呢?
转动方向盘,他盯着笔直延伸向前方的道路,一个不可动摇的结论浮现在了眼前——不管女孩子是不是猎人,自己所遭遇的必定是个强到可怕的敌人!
突然,一件警服外套的袖子被分别系在了前排左右两边的安全带上,袖扣和车厢碰撞发出细小的声响。
然而,在意识到后排那个男人的危险超乎想象后,即使对方做出再奇怪的举动,警察也什么都不敢问、不敢看了。唯有从随后响起的窸窣声推测,他可能是解开了女孩子的衣服……
洛可可全身上下仍满是伤痕,其中一道横贯整个腹部的撕裂伤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侠客无言地按了按昨晚自己缝合上的部分,顿时暗红色粘稠的血就漫过了他的指尖。
提前苏醒、不等彻底康复就又逞强……侠客不禁摇了摇头,可紧接着下一秒狐疑就取代了原来不舍的表情。
经过时间和伤势的治愈程度对不上!
蜘蛛脑想起了监控画面中站在拍卖行喷泉前的洛可可,脖子上戴着闪耀的宝石项链,根本看不到半点一天多前重伤留下的痕迹。
而他亲自检查过那道几乎切断女孩子脖颈的割伤,和眼下的伤口比只会更严重!
‘我的能力……治愈能力需要时间恢复。’
‘……没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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