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电话线绕在手指上,金发子鼠绽开了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
着信音是一首只有几个音符组成,旋律非常简单的曲子。
帕里斯通在听到第二遍时就已经记住了,他跟着节奏轻哼起来,直到电话里响起几声浅浅的笑。
“这是想象流星划过天空时的样子创作出来的音乐……副会长喜欢吗?”
“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帕里斯通好似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过,真的是首很棒的曲子,我非常喜欢呢……库洛洛先生。”
“如果副会长感兴趣,我还可以提供音源。”
“那可太感谢啦,这不会是库洛洛先生自己谱写的吧?”
又是一阵仿佛微风吹拂般柔和的笑声传了过来。
“不,是另一位成员为了区分号码,给旅团每个人都分配了不同的音乐。”
“真有意思。”帕里斯通跟着也笑了笑,“这么细致的工作也是库洛洛先生的指示吗?”
“和我没关系,不过是个人在做各自感兴趣的事罢了。”
“哪里,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能做到的……我认识的人里也只有库洛洛先生了。实在是听得我好想丢下手里的烂摊子,也随心所欲地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呢。”
“哦?以副会长的地位还会有想做却做不到的事吗?”
“那可多着呢……唉——实不相瞒,我这么冒昧地打电话,就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咨询下库洛洛先生的意见。”
“我的意见?”
虽然是问句,但库洛洛的声音里并没有惊讶。他呼出一口气,似乎是同意了,“既然副会长不嫌弃像我这样一个盗贼的意见,那就请尽管说出来听听吧。”
“太好了!我就知道库洛洛先生不会拒绝……只是在我进入正题前,还有一点……”
“副会长请说。”
“就是这个!”帕里斯通顿了顿,“……拜托不要再称呼我什么副会长了,这总是让我想起讨厌的工作。你能想象吗?就在刚才,我忙了一早上连早饭都没时间吃却被通知下午又多了一场临时会议!唉……上次见面时库洛洛先生不是喊了我的名字吗,还是请直接叫我——帕里斯通吧。”
“唔……”库洛洛也停顿了一会儿,而时间长度同样正’巧合’地和刚刚的帕里斯通一样,“……好的,帕里斯通。”
“呼——库洛洛先生,你是故意的吧?就这样,还要让我再担心一下。”
帕里斯通先用委屈的语调抱怨,接着又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愉悦,不过夹杂着沙沙的电流,好像是某种无脊椎动物正爬过草丛。
库洛洛没有说话,很快帕里斯通的笑声就低了下去,等他重新开口时语气已变回了正经。
“那么,让我们抓紧时间……库洛洛先生,请问你还记得伊尔迷·揍敌客先生吗?”
“伊尔迷·揍敌客……”库洛洛说得很慢,如同将每个字都咀嚼了一遍,“不久之前,我们才见过,当时……帕里斯通,你不是也在场吗?”
“呵呵,说起来那次是我招待不周。把库洛洛先生和伊尔迷先生单独留在房间里,自己却跑开处理工作去了……”
“那没有什么,不用介意。”
“听上去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库洛洛先生似乎和伊尔迷先生聊得很开心?”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库洛洛轻轻地嗯了一声。
“是的,我们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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