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不过他们。”伊尔迷的手指动了动,沿着女孩子的下颚曲线慢慢摩挲,“可可,他们每一个都经验丰富,对你只是感到一时新鲜而已。”
“你想说你不一样?”
洛可可的声音里包含着讽刺,从男人的皮肤表面划过……没有留下半分痕迹。
“是的,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会把你当成是用来发泄的玩具……可可,我爱你。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每天都像昨夜那样相爱……”
“昨天抱我的人是西索。”洛可可打断了伊尔迷,“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如果是你,伊尔迷·揍敌客,你没办法让我……兴奋。这一点,你不是也很清楚吗,不然又为什么要扮成西索的样子呢?”
她说得很真诚,看着对方的眼睛没有移开视线。而这一次攻击似乎有了效果,伊尔迷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会为你学习的。”他的眼睛睁得比洛可可的还要大,仿佛要将后者紧锁在那双空洞洞的黑眸里,“不过这需要你的配合……”
伊尔迷再次低头,语尾越来越轻,最终消失在了洛可可的唇畔。
西索从床上起来的时间并不比洛可可早多少,可这不是因为他没醒而是因为他’贪睡’。在抵达卡金以前,除了’睡’以外,奇术师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然而念能力者与非念能力者最大的差别,或许就在体力的强弱上。
哪怕再有力量的普通人,持久力方面也比不上一个刚学会念的初心者,更何况现在擂台上—床上—的对手只是一个和Power不沾边的女人,因此当西索流露出想要’再战’的意图后,立刻就举起了白旗。
“不行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留在这里睡也一样嘛~我可以为小宝贝唱摇篮曲哦~”
“真的不必了……”
“那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好吧~”奇术师落下一个吻在怀中人光洁的后背上,不无怀念地回想起了上一次在飞行船上做·爱的过程。
初期的引导、中期的势均力敌、后期甚至偶尔会被对方压倒。彼此的念就像两头野兽扑咬在一起,他放肆地粘住、侵·占她,而她忘情地回应、吞食他……爽到仅仅是现在想起来一些片段都会觉得饥·渴。
‘不行呢~’男人无声地抬手,将垂落的红发捋到了脑后,’不能找代替品,越吃越饿了呢~’
房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闻着空气中女人留下的香水味,西索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
飞行船前方是一片晴朗的天空,通往卡金的航路并无异状,正副机长也如同最听话的家犬般执行着监视与操作的命令。
侠客从驾驶舱里走出来,发现芬克斯和信长、窝金的酒宴已经到了尾声,一个空酒瓶骨碌碌地从座位下滚到他的脚边。
“啊,侠客!”芬克斯最先看见蜘蛛脑,立刻就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疗伤结束,不伤心了?”
“……你喝多了?”
“啧,才这么点量,还没尝出滋味就没了。”
“这真的是豪华飞艇?存货也太少了吧。”信长对芬克斯的意见表示同意,“窝金一个人就喝光了啤酒,剩下那什么红酒?喝起来就跟葡萄汁似的,一点儿酒味都没有。”
窝金大笑着捏扁了手里的啤酒罐,“谁叫你自己摸摸蹭蹭的,难道还要人送到你嘴边喂你喝?”
“哈啊——?这么说,还是我动作慢了?”
“慢不慢的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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