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想证明这个世界上存在不死么……”洛可可把脖子往飞坦手上凑了凑,“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切断这里,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
飞坦又不说话了,今夜他沉默的次数似乎特别多。洛可可放下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要被你用那个什么鬼皮套子折磨,还不如挨上一刀轻松。怎么……怕我真死了,没办法向你的团长交代?还是觉得太简单了不好玩,满足不了你变态的欲望?”
洛可可太清楚说什么能刺激到眼前的男人了。她仿佛是疯了,每个字都是以前不敢,也绝对不会说的。
“侠客给我看了照片,那还真符合你的口味……呵呵,我算是什么?你的?侠客的?又或者你们共同的玩具?呐,他问你要不要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不答应?担心我会拿你们做比较么?”
沙哑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愈发枯涩,但说话的人完全不介意,粗糙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不对,不对,就算你们不一起,我还是会比较呢。我刚才告诉过你了吧,他比你更懂得我需要什么,在他手上我……”
飞坦的念气仿佛火焰最外面的一层,近乎透明却是温度最高的部分。洛可可被掠过皮肤表面的念气烫了一下打断,许久,前者吐出了一句话。
“自以为是。你是什么,由我决定。”
“凭什么由你决定?”洛可可不示弱地立刻瞪了回去,“飞坦,你看着吧!看我会不会向库洛洛求饶,看你们的实验对我有没有用!”
和面对蜘蛛脑时不同,甚至和几分钟前隐忍着被剥削时也不一样,洛可可的态度变得异常刚烈,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计后果地挑衅着飞坦的底线。
暗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晦暗的目光扫过满是血和汗的身体……飞坦一言不发地捉住洛可可的双手,将她拖进了浴室。
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身上,仿佛一台被拔掉电源的机器,洛可可终于闭上了嘴。她哽噎一样地抽泣,然后越哭越大声,当眼泪流得几乎比落在脸上的水还多时,将她带进来的男人转身走出了浴室。
感觉糟透了。
洛可可呜咽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她还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体内来自侠客和飞坦的念仍旧在互相冲撞,如同一杆枪和一柄刀在对峙,彼此都想压倒对方占据上风。
而理智、克制,以及自我调节的能力似乎全在这两股力量的斗争中被绞得支离破碎,让心里最冲动的感情——愤怒,从裂开的缝隙里钻出来,对准飞坦开火。
“混蛋……呜呜……混蛋……”
手脚并用地爬进蓄满冷水的浴缸,她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将断断续续的哭声紧捂在了心脏和拳头之间。
……飞坦推开房门时发梢还在滴水,掉在黑色的骷髅斗篷上就是一块深色的湿痕。
芬克斯正瘫在沙发上看R级恐怖电影,随便抬头瞟了同伴一眼,想都没想就吹了个口哨。
“去找侠客,找到现在才回来……嘿嘿,我说——你这是连澡都洗过了啊?”
飞坦没有回答,身形一晃冲到日常爱好是作死的搭档身边,瞄准侧肋就是一脚爆踢。
“哇靠!”芬克斯没有硬接,怪叫一声跳了起来,“两个多小时,在臭丫头身上还没发完火?”
“闭嘴。”
听出变化系不是在傲娇而是真的不爽,强化系不禁疑惑地挠了挠下巴。
“到底怎么了?难道这么久,臭丫头都没让你碰一下?切——不会吧,我才不信她不肯,你能忍住不动手……”芬克斯一边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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