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人体实验和萨黑尔塔无关,主谋被认定为已死亡的研究所所长,至于动机还有遇害原因则被判定为和暗社会就分赃问题产生纠纷,所以被人请杀手给铲除了。
疑点、漏洞多到无从吐糟,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结论,对此却没有任何质疑的声音。负责案件的警察、新闻报道的记者,甚至研究所里其他相关人员,所有人都像是被无形的手捂住了嘴巴似的,一致地选择了沉默。
这件事绝对和洛可可的失踪有关!
抓着公文包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雷欧力盯着脚下的瓦砾就像是要看穿里面隐藏的秘密。
……浪涛声中一轮红日缓缓从水平线的尽头升起,光线从舷窗照进船舱,照亮了摆在桌子上的玻璃瓶,还有里面装着的东西。
芬克斯和信长、窝金坐在一起,视线扫过玻璃瓶撇了撇嘴,“一个晚上什么变化都没有,看来臭丫头是真的死透了。”
“芬克斯,你不会真信了侠客的鬼话吧?”信长膝盖上横着武士刀,手指在刀鞘繁复的花纹上慢慢摩挲,“洛可可的治愈能力来自许愿能力,昨天他想向团长许愿的时候,你不是也听到了么?团长说那个能力已经不能用了。啧,这副模样……除非她是蚯蚓变的,不然就剩个脑袋要怎么再长出身体?”
“你是说侠客失心疯了?”窝金挠了挠头,“可团长和飞坦也没反对啊,小丫头身上那么多秘密,说不定真有死后复活的本事呢?”
“那也不是什么好事……”芬克斯嘟囔着站起来,走近玻璃瓶轻轻敲了两下,“……话说,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团长什么都没解释,有没有可能……”
他越说越轻,最终语焉不详地停了下来,信长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怀疑团长?”
“团长杀了小丫头?但是为了什么?”窝金罕见地皱了皱眉,“她死了,团长想知道的那些事要去问谁,还是说已经问出来了?”
“如果真的问出来了,那团长更没必要杀她了吧?”
“说的也是。”窝金看向说话的信长,“所以,是团长不小心失手了?”
“飞坦失手,团长都不会。”信长压低了声音,“少在这里瞎猜了,这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甲板上找团长问问不就知道了?”
窝金歪了歪头,芬克斯站在玻璃瓶前挡住了大半,他只能看见洛可可被侠客洗回原来颜色的黑发在防腐剂里微微漂浮。
“我去干嘛?”他移开了视线,“想要小丫头的是侠客和飞坦,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怎么处理该他们决定,关我什么事。”
“啧……那也不关我什么事。反正他们已经去问团长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呢。”
芬克斯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而等他说完三个强化系同时无趣地闭上了嘴。寂静的舱室内只有玻璃瓶反射着阳光,将随波摇晃的光斑匆忙投撒在墙上。
察觉到有人走上甲板,围着帆船盘旋的几只海鸥立刻瞄准其中一道最矮的身影俯冲了下来。然而下一秒,嚣张的’海上强盗’就像听到了猎人的枪声,几乎是90度急转弯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开始逃跑。
“它们似乎是把你当成观光客了。”侠客仰头看了眼头顶上扑腾着翅膀的鸟群,“其实过一会儿发现你身上没有吃的后就会自己离开……阿飞,你不赶它们也会走的。”
“你在教我做事?”飞坦抬了抬眼皮,“侠客,你确定?”
“唔,我不是这个意思。”
远远飞开的海鸥们似乎又重新聚成了一群,蜘蛛脑摇了摇头,金发在太阳下亮得有些发白。
“算了,是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还说这些。”他转身看向跟在后面的男人,慢慢开口,“团长,现在能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什么了吗?”
“侠客,你想知道……”库洛洛顿了顿,视线从侠客,还有飞坦脸上扫过,“不,你和飞坦想知道什么?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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