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通,你不是在度假么,这是在做什么?”
“哦呀?”周围原本静止的灰尘被一股逆向气流吹动,忽然乱舞了起来。帕里斯通抬头看去,微微眯了眯眼睛,“啊啦啦,这不是凯特吗?有事找金桑?他已经离开了哦。”
“是有事。”凯特松手关门,站到了金毛子鼠面前,“但是来找你的。”
“我?”
“根据卡金国刑法第190条,损坏、遗弃、占有尸体、遗骨、遗发又或者收纳在棺木内东西的人可判处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禁锢刑。”
“第190条……尸体破坏罪?”帕里斯通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凯特,没想到你比金桑还有幽默感,这是觉得我在……伤害洛可可酱?”
“不是吗?”
“当然不是。”帕里斯通指了指一边的玫瑰花,“我只是来送花的,何况……”他重新拿起花,面对着凯特放进了棺柩顶部什么都没有的多余空间,“……这样子的洛可可酱,你认为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追着帕里斯通放花的动作,凯特视线慢慢下移,再一次见到了洛可可。
没有头颅,没有四肢,没有心脏,像个做到一半被放弃的布娃娃或拼装途中缺失了零部件的玩偶,甚至一团裹着衣服的棉花、橡皮泥而唯独不像一个真实活过的人。
凯特偏着头,将心底浮现出的怀疑用理性按下,挑了挑眉,“这就要问你了。”
“又是我?”
“只是送花需要把守在门口的人都遣走?”
“刚好赶上他们的休息时间而已。”
“听说你请客,买了咖啡和蛋糕?”
“哪里、哪里,凯特要不要也去吃一块呢?”
“一起吗?”
“我不爱吃甜的,凯特还是自己去吧。”
“我忘了,我也不喜欢。”
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帕里斯通扶着木制棺柩,片刻,曲起食指在上面敲了一下。
“看不出来金桑居然这么关心洛可可酱,酒店里面有他或你安插进来的人吧?这两天协专人手不足,临时招了不少见习生……嘛,我可不是那种滥用权力的人,只要他们不犯错,完全不用担心喔。”
又是’嗒’的一声轻响,帕里斯通没有等凯特回答,自信地笑了笑,“比起这些小事,让我再猜猜,金桑还说了什么……嗯,是了……我想他一定还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吧?留给我们调查的时间不多了,再过不久就会彻底地忘记……”
凯特抓住了棺柩的另一条边,然而抢在他开口前,帕里斯通先吐出了最后一个字。
“她。”
‘哗啦——喀嚓——’
舷窗上的防弹玻璃连同附近一片舱壁好像脆饼干碎了一地,金吹了吹拳头上的灰,再看向面前一排几乎瞬间赶到的黑西装,不由得又继续挠了挠头。
“揍敌客家的执事果然名不虚传,你们一个月多少工资?要是想换工作,不妨考虑一下猎人协会?”
听似开玩笑的一句话却清晰传递出了两个意思。第一,他和猎人协会有关,第二,不仅只是有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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