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的促膝长谈的样子。
比起物种包罗万象的后宫大院,一夫一妻也不是那么不能接……不,她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
纯爱!她只支持纯爱!
虞柠:“………………”
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如芒在背,一回头却发现她妈正在若无其事地跟无头的丈夫交谈,完全不像有在看自己这边。
奇怪,是错觉吗?
不过爹妈说的当然没有错,她转过头看到字面意义上群魔乱舞的客厅,就感觉脑壳一阵疼痛。
笔仙还好,只是闷头在玩自己还没有还清贷款的○天堂游戏机——但是它在公放,不可饶恕。
楚人美今天的例行功课还没有完成,此刻就在窗边吊起了嗓子,也许她应该庆幸对方吊的不是颈子。美美子致力于组成反诈骗协会的事业惨遭滑铁卢,因此她决定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只要受骗的够多,哪还愁招不到成员,所以正在嘀嘀咕咕地蹲在角落随机抽取幸运用户,不知道是不是快被标记成骚扰电话了。
“呵,磨人的小妖精。”双开门人体模型哼了声,那只黑猫倒不认生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敢这么对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他大方地从腹腔里摘出一个暗红色的东西,“这个给你玩,拿去吧。”
虞柠瞠目结舌。
大哥,那是你的肝啊!
……很惊悚啊这幅画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新来的一比,只是在玩转刀花的杰克和因为家里没有钢琴而虚空练习指法的伽椰子母子都是天使了!
搬家,必须立刻搬家。
而且她要跟这帮无处可去的家伙收房租!没钱的给她以工代赈!
说来话长,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一开始也是不想的。
生存游戏一结束,除了被早早叫到教学楼的几人,其他学生都是一清醒就发现大家七仰八叉地躺在了本应是宿舍楼的空地上。
无论大雾还是那些顶替了教师位置的木偶指导员,又或者是不再威胁着人身安全的怪谈们和散发着谜之气味的淤泥宿管,全部消失无踪,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结果等她故地重游地回去一看——
根本不是这样啊!
该在图书馆闭目养神的还在挂机,该在音乐教室的还在吊颈——不是,嗓子。
虞柠走了一圈,发现规则与其辖下的怪谈撤离的同时,这些理论上大概是被视为“叛出鬼怪阵营”的家伙被一个不落地留下了。
连蜘蛛男也是如此,而且因为体积太大,他只能先滞留城市下水道系统里偷偷织网,这生存环境有点恶劣,以后再去做外卖和跑腿业务估计得办健康证吧。
至于其他怪谈,就算是想离开四叶草城,在学生集体遭遇不测的满城哗然之后,城墙那边的防守势必更加严苛,走是未必走得了。大家毕竟合作一场,虞柠就答应先带他们来自家落脚,只是这搬家得赶紧提上日程了。
唉,她这个老板真是当得太有良心了,居然还负责解决了员工自动下岗后的住宿问题。
虞柠深深地为自己感动,给她的好人好事记录簿上又记了一笔。
不如从今天起就改名叫虞良心吧。
很有良心的虞老板睡眠质量也很好,压根不受这乱糟糟的氛围影响地安然就寝。但为了这过高的鬼口密度着想,她赶明儿一早就跟陈瑞泽拿了钥匙请了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有钱还是好,她可以靠着人工费解决问题不用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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