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脚,将你们进行选拔测试的地方和我们准备好的场地连通在一起罢了。”
男人咬着后槽牙,磨得咯咯直响。
“巴别塔那群蠢货把你们视作不至于断代的后继者,我们就偏偏不让他们如愿。一旦仪式完成,你们通通都得成为献给我主的祭品。”他骄傲地宣称道,“我们也料到会有些幸运儿或者倒霉蛋找过来,所以我才会被派到门口准备好现成的法阵,谁想到你们来得那么早——”
虞柠:“哦。”
“那你要召唤啥啊?”她问。
邪|教徒卡了壳。
……完了,越来越像被排挤在外随便给他点血玩玩的食物链底层了。
“好吧,你也不是没有给自己正名的机会。”虞柠撇撇嘴,“我问你——”
“那里到底有什么?”
数层之外的走廊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问题被抛给了对面瑟瑟发抖的尸首。
它与正常尸体不大相同的地方就在于手脚和身上到处都有的缝合痕迹,而根据那手腕粗细和肤色的各异,可以轻易辨认出这些都是来自别人——不止一个人,甚至可能不是人,毕竟人类的肚皮可不会覆盖着那样茂密的毛发。
这家伙跟缝合怪似的,一对眼珠子也是后天才安上去,瞳孔中间漆黑的横杠像极了山羊,或者那本来就是山羊的眼睛。
一切配合起它发青的皮肤在黑暗中是那样骇人,前提是它自己没有先抱着膝盖看着对面抖若筛糠,两只本来是用来挥打的胳膊将地毯连带着木地板抠挖出了两个坑洞都没有松开。
“哎呀,”周菁菁笑道,“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好挑食的。”
川上富江:“呵呵。”
“怎么了川上同学?”她关切地问,“自从你发现自己很菜以后就不爱笑了。”
笑也是冷笑。
川上富江:“……”
去你的吧。
“你……你为什么要问这个?”缝合怪仍有些战战兢兢,打着磕绊说,“反正躲开就好了。”
周菁菁用指节轻轻摩挲着下巴,“但你不说理由的话,很难有信服力啊。”
她放出富江就是为了替自己挡掉一些不必要的社交,不过倒是先遇上了这家伙,经过一番友好的询问(绝不是逼问)之后,对方支支吾吾地表示这栋酒店的地下虽然是出路但也是绝对的禁地,无论如何都不要靠近。
它听到她的话,打了个寒颤。
“非常……非常深的恶意。”
哪怕对它们而言也过度深重的恶意。
“不要去打探,不要去妄言,”它忽然抓挠起自己的眼睛,惊恐地尖啸起来,“看都不要看,我——”
虞柠似有所感地抬头凝视着岩石洞顶。
“柠柠?”旁边的刘嘉卉小声问。
“噢,没事,”虞柠反应过来,“有点走神了。”
刘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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