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师就指导其他人去了,朱茗迷惑地咬咬嘴唇,重新调颜色试图挽救这个下半身。
这时旁边的室友小声唤她:“茗茗,茗茗!”
“嗯?”
“你怎么突然进步这么大,是不是上午在刘教授那取得真经了?”
“啊?没有啦,上午都是谈画展的事,没有聊什么技巧——不过刘老师新作的光影真的超绝,就是看了会觉得画很刺眼的那种。说是12月在体育馆的画廊展出,到时候我们寝室一起去吧?”
“好啊好啊。”另两个一起应和,“报你名字能免门票不?”
*
嘶——别说,你还真别说。
朱茗竟还真思考了一下:“不能吧,那是禹成哥的画廊,又不是阿盛的。”
“他俩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吗?他俩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是啊,你说他都好意思麻烦你陪他去刘教授那谈生意,你还不能让他给你打个折吗?”
“而且七千万啊,他家可是有七千万啊,你看他开的那车……话说他这人真的不对劲儿,他下车时看你的眼神并不清白,群众们可都看见了。”
朱茗闻言小脸一红:“也、也没有那么夸张吧?”
“毫不夸张,你懂什么叫满眼温情吗?他看你背影的模样仿佛已经爱了你十年。”
“是的,而且他送兄弟的女朋友上课,这种本来就该避嫌的事儿,你说他下车干嘛?生怕没人议论他吗?”
“这种人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画室里一阵嘁嘁叨叨,让老师不得不低声制止:“行了啊,让你们交流没让你们一直交流,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刚凶完没两分钟,外面似乎有人找,老师便出去了。
于是室友又继续躁动:“对了,茗儿,茗儿。”
“嗯?”
“你知道埃及的那个艺术展博会吗?”
“知道啊,世界级盛会吗,下周就开始了吧?”
“对,今儿上午有个关于这事儿的瓜——展博会主办方那边邀请了刘教授,然后刘教授名下不是还有个关门弟子吗,是个博士,她打算一起带过去。就是主办方已经给买好机票、订好酒店了,什么都不用操心,结果今早博士学姐亲人去世,上午跟刘教授请假说去不了了。”
朱茗忽然想起上午刘教授出去接的那通电话,其实看得出教授回来后神情有些复杂,估计是博士学姐的请假电话。
室友继续道:“结果前脚学姐刚一请假,后脚博士那边直接撕起来,竞相联系刘教授想要那个参会名额。硕士那边有几个平时爱跟刘教授请教的,也争得头破血流,也不知道是打架了还是怎么回事,上午警察都来了一趟。”
旁边一个猛点头:“是的哇,嗡嗡哇哇的,我还以为有人跳楼呢。得亏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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