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无辜看向专家：“可是她们都很愿意啊！”
“啊？！”专家震惊。
小孙却觉得理所当然：“妃嫔殉葬，然后家里通过她们的贞节获得利益，全家吃人血馒头？”
“我都和她们说清楚了，如果家里对她们不好，那何必牺牲自己幸福家人？如果家里对她们非常爱护，那么肯定宁愿遭受一点小惩罚，也要换去她们活着。”
“不管从哪一方面看，挖地道逃生都是正确的行为呀。”小孙说道：“他们能让妃嫔殉葬，但是能让所有妃嫔全家殉葬吗？不能的话，最多就是免官、杖责？官本来就是她们入宫为妃得来的，家里人只是被打板子，她们可是会丢了命！”
“谁规定女人就应该为家里人牺牲？家族关一个即将被殉葬的女人什么事？人活在世，总要为自己想一想才对啊！”
“然后她们就都被你说服了？”有专家难以相信。
“不可否认有一些被洗脑的很厉害的，”小孙说着，没忍住看了专家一眼，然后说道：“但是能来联系我的，都是不愿意去死的，她们为什么会不愿意？她们首先是人！然后才是你们印象里的古代女人。”
小孙的话说完，个别专家心里一震：历史上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有短短记载的女人，她们的思想被淹没在史书之下，怎么自己分析的时候，只记得吕后、平阳公主、武皇这类的想法，忘了后宫妃嫔也不一定就真的想为家人考虑？
不管是自私还是女性觉醒，她们首先是人，于是有这些想法，多么正常？这才是人性啊。
第87章
专家们并没有小看人性的作用。
只是因为国家请来的都是成名已久的专家，成名太久，他们在做决定的时候，看的都是大盘，而没有在乎小人物的喜乐悲哀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谈人性，谈的都是君王国士，黎民大众，并不是后宫郁郁寡欢的妃子。
史书上寥寥几行，说妃子们甘愿殉葬甚至主动殉葬，也不过是过眼烟云。
于是听到小孙的话的时候，反而会有人惊讶：为什么她们都愿意听小孙的，难道古代后宫女子不害怕连累家人吗？
现代人固然害怕连累家人，但是在关键时刻，有人选择为家人牺牲自己，有人也选择保住自己。
当天平两端是自己的性命和家人的富贵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牺牲。
现代如此，古代也是如此，就算原本她们想不到这一点，在天幕播放这么久之后，也会有人自我觉醒。
小孙这番给了专家们当头一喝。
“差点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啊。”送走小孙后，专家苦笑道：“总觉得小人物会按照历史既定的性格和事迹行事，忘了她们也受到天幕启蒙了。”
“天幕对人杰的影响固然最大，但是小人物的自我觉醒也不容忽视。”
“在天幕出现的时候，哪怕天幕上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历史也会截然不同。”
“多少事情都是坏在小人物身上，我们要戒骄戒躁，不能让事情因为我们的疏忽办砸了。”
一番讨论之后，又有专家忍不住说：“这些非自然管理部门的人，是不是平时工作的时候旁门左道做的多了，怎么各个的想法都这么偏离主流呢？”
“管那么多？”资历最深的专家说道：“老领导都说了，别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她们的办法只要没违法犯罪，能达到目的不都是好的？总不会有人傻乎乎地觉得只有正面打败敌人，才是正确的胜利吧？”
“胜利就是胜利，哪有什么正确错误？这种时候念叨着大道直行？要是能够牺牲更小获得更大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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