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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强求,他用额头抵住我的胸口:“你记不记得,我以前问你。我说我喜欢了一个人,他和我不同路,我怎么办?”

他问完就安静地等着我回答。夜莺从山林里传出带着回声的啼叫,蝉藏得很近,听它们叫声感觉就在耳朵附近一样。

树叶沙沙,沙沙,我呼出一口气:“强奸他、杀了他。”

我上次说这句话时搂着秦悦的肩膀,整个人都快要挂在他身上,我取笑他矫情、取笑他像个婆娘。

现在我笑不大出。

秦悦也明白。他不再说话,两根手指摸进我后头,直愣愣地往里,像要找东西一样。

我不知道他找什么,被撑大的那一圈肉疼得厉害,里头被他的手指戳得麻酥酥的,脑子里过了电火花儿,腿软,心软,偏偏鸡巴硬了,根部的伤口跟着裹乱,硬戳戳地疼。

我闭着眼睛喘,秦悦热乎乎的嘴唇沿着我的颧骨轻轻地蹭。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儿,直接问他:“德国鬼子你见了吗?”

他愣了一下,把手从我屁股里拿出去,在床上装死片刻,然后骂天骂地的穿上裤子跳到地上,拧开卧室的门把手——他人出去,不忘从外头把门拧上关好。

噢,可怜的德国鬼子,等了他一个白天加半宿。

我再次睁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窗子不知是谁开的,芭蕉树……要不然就是竹子的叶子,调皮地从窗户伸进屋里。一整串叶子,每一片复叶都生得细长细长的,我想起我女儿段小月的头发,于是伸手将那些叶子编在一起。  我老婆大概早起去村口摆子那儿去卖槟榔了。屋子里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空调挂机呼呼地吹出一团又一团的冷气,叶子划破了我的手指,嗖的一凉,我猛地想起来,我的小月肚饿就会哭,扯着嗓子哭,她一哭我能头疼三天,为了不给自己找罪受,我得赶快趁她没起床给她煮点东西吃。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不通两条腿为什么那么沉,身上也仿佛被大象碾过,尤其是肩膀,一抬胳膊,关节就嗷嗷地发出抗议,我偏过头,看见肩膀附近全是青色的指痕。  脑子里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分不清是做梦还是已经发生了,我跌回床上,在一片耳鸣声中本能地喊:“小月!小月!”    不一会儿,门把手被犹犹豫豫的拧开,门缝中,一颗少年的头颅怯生生地钻进来看了我一眼,他像松鼠,眼睛很大,不小心和我对视上就立即关上门跑远了。  我继续喊:“小月!小月!”  心脏扑通扑通跳,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秦悦穿着灰色的西服,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油亮油亮的,只是嘴角还挂着乌青的痕迹,我还依稀记得上次见他他说要去见德国鬼子,也不知道德国鬼子看见他这张绿脸有没有吓一跳。  他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把我的头抱住。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嗅到一阵奇异的香水味。  像是被雪裹了许久许久的泥土。    我回过神,紧紧抓着秦悦的西装边角,抬头看着他:“救命!”   秦悦不明白我的意思,他看了一眼窗户,敞着的窗户伸进来的叶子已经被我编成了小丫头的辫子。    “救命!”我严肃地重复道。  我在秦悦黑不见底的瞳孔里看见我的惊恐表情,又在他的脸上看见一模一样的惊恐,他重重地掐着我的肩膀:“你怎么了?”     “小月。”我脑子乱极了,试图一点点捋顺、说明白给他听,“小月一饿就要哭,她哭起来丑丑的,很吵,我又不能摔死她,只能哄。”  我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攥着秦悦的手,“别让她哭,我头疼……”    秦悦皮肤白,手也白,稍微一攥就被我揉搓得红彤彤的。他低头看着我,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哑了:“你女儿叫小月吗?”    我没有理他。  他目光呆滞的看向随风摇曳的树叶辫子,过了好半天,他抬起手腕看表,我这才注意到他戴了我送给他的那块机械表。他皱起眉,又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再进卧室时,我正在啃一条烤羊腿。  厨子亲自过来问我想吃什么,我就想吃这个。其他的都让我没有食欲。  我还想吃桃子,可他们给的是油桃。我想要大大的,软绵软绵带着小绒毛的桃子,皮很好撕,吃完了满手满手的汁水。  于是我只能干啃这条羊腿。    羊年纪越大越膻,公的比母的膻,山羊比绵羊膻,这么一想,我手里的这条腿应该属于一只公山羊。  我想起了秦悦亲手剥皮的那只小乳羊,真好吃。  我又想到了我的小月。  鼻子酸,眼泪杀过来糊住了脸,我的羊腿像是洒了一层水盐。  秦悦静静地看着我吃,掏出一个崭新、折痕一横一竖的白色真色方帕擦我的脸。    我哭的出、吃的下。  我放下啃得只剩下大骨棒的羊腿,秦悦用那个帕子最后帮我擤了鼻涕。  可能还是嫌我哭得脏,他去拿了条毛巾擦了我的手和脸。擦到他觉着我看着还干净,然后飞快地扒我身上的睡衣:“哥,也来吃一吃我好不好?”    我坐在床上没动,想象了一下他召走廊里守着那些人进来,摁着我掰开我的下巴的场面,把自己逗的想笑。秦悦要干什么就一定会什么,我不打算再折腾了。    我张开嘴,尝试着把秦悦含进去,那破玩意儿插进喉咙,顶得我眼前一黑,我觉着秦悦大概是只公山羊。  他可太膻了。    我玩命儿地推开他,流着生理泪水干呕。  他紧盯着我,眼睛微微睁大,呼吸声沉重了不少,他忽然直起身,扒掉了我的睡裤,挤了润滑剂,急得不行了似的开拓我后面那个洞。  细致的活他基本都干不了,我坐在床上,润滑剂稀溜溜地顺着我的大腿根儿流到床单,洇湿一大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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