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分泌出来,我知道馋是不对的,但我没法儿控制。 我靠着那颗树坐下来,摸它树干上粗糙潮湿的皮。 月牙儿悬挂在我的头顶,夜风把沉甸甸的残叶和花朵从树枝上一大片一大片地吹落下来, 我就在树下,那些花儿和枝叶刚好掉到我身上。 我把裤脚抻下去理平整,然后蜷起腿想睡一会儿,反正他来了会叫我。 我闭上眼没多久,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摸我的脸,痒痒的。他的手触感很特别,像我妈走之前唯一留给我的那只玉镯子,温温凉的。可惜镯子被我爸发现后摔得粉碎。 我知道是他的手。 我闭着眼,继续装睡。我听见盖子被扭开的声响,一阵风呼呼地吹过去,又听不见了。 我的脚被捧起来,凉丝丝的碘酒清理掉皮肤里的碎石和泥土,伤口嘶嘶拉拉地疼起来,我有些害怕,我睁开眼,探脖子看抱住我的脚的人。 这个人很高,有点像他,又有点不像。 我想我的脸盲症一定是变严重了,我很困扰,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是小悦吗?” 他点了下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一朵红花砸在他眉心,他吓了一跳,仰头去看漫天的红花。我看见他修长的脖子上顶起来的喉结,莫名觉着那一团脆弱极了,像一只低下头的小乳猫。 是小悦。 我把手覆到他的喉结上,想保护那一小团乳猫。 同时我也羡慕极了。我的脖子被繁重的铜环紧紧箍了十几年,那块软骨被挤变了形状,凸不出来了。 “我……”秦悦把头垫在我的肩膀,“桃子,我忘记了。” “啊。”我干巴巴地应他,并不感觉失望,肩头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湿意,我原本以为是下雨,抬头一看却只有风轻摇着花枝,像我妈摇晃着我的睡篮。 秦悦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抽泣,我紧张得头皮发麻,两手扳正他的肩,想要看他的脸,他偏不如我的意,可能他有些不好意思,便把头偏了过去。 可他的眼泪还是砸中了我的手背。 我的心跟着轰然一声,我一定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才会这样难过。 风变浓重了。 火树上的红花掉个没完,借着月牙儿的光,我忽然注意到秦悦的扣子全部都系窜了。 他可爱极了。 他最可爱。 我其实想抱着他的头揉捏他的脸。可他还在哭,我怕他恼了要跑,只好伸手拽过来他的衣领,解开他的扣子想重新给他系好。 手指擦过他的皮肤,我被烫了一下,明明秦悦身上全是冰凉凉的汗珠儿。 不过天气倒是很热,到了半夜也不肯凉爽。 我抬头,刚好看进秦悦的眼睛里。他鬓角的头发湿透了,一绺一绺儿地贴在肉上。他真的出了许多汗,整个人像刚从井水里提溜出来,晶莹剔透的,那层汗像一层金砂,一寸一寸覆盖了他。 秦悦好看。 秦悦最好看。 我解开了他的衬衫,却摸到他身上凸起的疤。 我愣着呆滞很久,手掌紧贴着他小腹上最不平整的一块伤疤:“怎么弄的,痛吗?” 秦悦摇摇头,他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扥,昂扬的小家伙露出脑袋,他抓着我的手往小家伙的脑袋上放:“这里痛。” 小家伙笔直笔直的,像刚灌好的米肠,又像单薄的大姑娘被冻得通红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我一定是被我爸的皮带抽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才会觉着那么粗壮的一条鸡巴生得漂亮。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公鸡嘹亮的打鸣,天色渐渐泛白,树上的花更红了。 我抓起秦悦的手腕,发现了他的手背上有个血淋淋的牙印,绕着看了一圈,结果发现他手指上那个牙印更深,简直被咬掉了一块肉,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打一针破伤风。 我抓着他的手仔细研究,秦悦忽然用另一只手勾了一下我的下巴颏儿:“长这么尖的虎牙,就是为了咬你男人?” 我不敢置信,瞪眼睛看他:“我咬的?” 他看着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嘴角边两个小涡儿一闪即逝。 我还在惦记他没有经过精细处理的伤口,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尽数变成了火红的花。 秦悦把我摁在树下,脱我的裤子,架开我的腿:“乖女儿,放松。放我进来……” 尾音一压变成一声沉闷的低喘,我感觉入口处的皮快要被那根鸡巴蹭破了,火辣辣的。 秦悦一下下挺入,天上的红花‘哗啦哗啦’的掉下来,落在我们两个都光着的身子上,又被他晃得从身上滚落下去。 秦悦几乎是每一下都撞对了地方,我的鸡巴站了起来,像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瑟瑟发着抖,没过多久,它就狼狈地吐出了精液,一口又一口的。 我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没有挡住眼睛,偷偷溜了秦悦一眼。 陷在我屁股里的那根家伙丁点儿没有变软,他看见我射了,还摸了一把我低下头的小弟,然后就这么拔了出去,我都听见了从红酒瓶上拔木塞子似的动静儿。 秦悦那根家伙底下似乎安了弹簧,悠悠荡荡地抽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腹肌硬邦邦的,被鸡巴敲出“啪”的一声响,我捂住脸,脸皮发烧,因为那声响很像他的胯骨凿在我屁股的肉上的声响。 他喘得又快又急,跪起来去够我的裤子,够到那团皱巴巴的裤子之后抖落两下,然后伺候我穿裤子。 我的大腿根儿有点麻,刚刚被他分得太开,腿筋麻麻的不听使唤。我看着秦悦笨拙地、终于把我的腿塞进裤子里,抬起手轻轻戳了戳秦悦的胳膊:“哎。” 他就挺着他那根竖得高高的鸡巴,把衣服也兜头套回我身上:“嗯?” 我问:“你不弄了么?” “还弄?”秦悦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话,“你不是都已经被你老公操射了吗?” 他把我抱起来,走到盘山路上,将我塞进后座,车内室里凉飕飕的很清爽,我忽然注意到前头车钥匙都没拔,发动机一直轰轰着,他也不怕有贼直接把车开走。 车朝下山的方向开,我不大介意秦悦要去哪儿,只要开车的是他,去哪里都成。 只是这辆方方正正的越野颠来颠去的铬屁股,我掀开车棚上的天窗,把脑袋探出去,风像小鱼,一尾一尾地从我脸上、脖子上游过去,还故意用尾鳍抽打我! “飞喽!”我大喊! 飞去沙河里打滚! 和候鸟一起飞走! 还要趁着敏觉和廷发他们睡觉,飞去井边把他俩冰了一夜的西瓜拽上来杀掉吃了! 秦悦吸鼻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心想,他可真不好养,总是哭。 后来我因为吃了大半个凉西瓜,到下午的时候就害了胃肠感冒。吐不出东西,吐的全是绿油油的胆汁。 我正难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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