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身旁还带了个女人,介绍说是公司高管,还多说了句,女人家中是某外省的一家上市公司,个人能力很强,非要出来做点事,证明自己。
肖华笑了笑,打过招呼后就开球了。
那个女人自然没有加入其中,在一旁欢呼鼓掌,还贴心地帮男人擦汗,与其他人闲聊几句。
名利场里,包装太多了。男人是虚荣的,就女方这样的背景,肖华听到过不止一次。要么家中是开公司的,要么某亲属在重要位置。
这没什么,甚至肖华在创业之初也这么玩过,不过他只是略高明地暗示自己背后有人,但不作任何承诺与保证,先把对方给糊住了。
当他在最底层时,面对的是一个商业规则与环境混乱的社会,他并无法全然使用常规手段。重要的是,成功了没有。成功之后,只会得到认可与追捧,没人再会去追究曾经没那么磊落的手段。
成功之后,就要换一种玩法。约束自己遵守规则,有能力时,去制定规则。
面对各种包装与耀眼的title,肖华都不会轻信,更难被骗到。只是看着眼前这对,他觉得有些不适。
一个老板搞公司下属,还非要搞到这种明面上来。这样只会让这个女人一并失去被尊重的资格。这个女人察言观色的本领,说话的分寸感,不像是个草包。
不适的观感,自然不会表现在明面上,打球的氛围挺好,算得上是谈笑风生,聊着彼此所在的行业,分享些信息。
打了半轮,该聊的都聊的差不多,其他人接下来还有局,也不是饭点,就结束了这场局。
往回走时,朋友老许倒是多嘴聊了几句八卦。
“老刘刚刚带的人,就他女人。那女人工作上是挺能干的,不然他也不会让她坐到那位置。”老许笑了声,“这思路还挺奇葩,女人难免更重感情。跟老板在一起后,工作上更拼了,老刘这多精明啊,给人画个饼,不用多暗示,女人就觉得公司以后有她的份,都降低信任成本了。”
肖华皱了眉,“这挺不厚道的。”
“他公司里可不止这一个,估计都觉得公司未来有自己的一部分。”老许有些不屑,“他这么个搞法真挺损的,不舍得给女人花钱就算了,还把人用到了极致。”
见他不说话,老许瞧了眼他,“刚才他说的项目,你什么想法?”
太阳有些晒,肖华戴上了墨镜,“没想法。”
人不对,事就做不成。
最后一站是柏林,玩了两天后,孟思远就结束了旅程。
旅行是个体力活,这十来天,日均两万步,真挺像被拖去野外拉练的。不过她身体素质还算可以,回家后躺了一天,就恢复了。
她挺随性的,旅行不会特地去买什么特产,更不会背一堆回来送人,反正淘宝什么都有。她只买了些冰箱贴、杯子这些小玩意,逛超市时吃到好吃的巧克力,她多拿了两袋。
逛到玩偶时,她有想起除夕夜的那条信息,她买了一个玩偶,想送给李敏。虽还不知用什么理由约见面,也不知李敏还会不会喜欢玩偶,但她还是买下了。
总会有机会送出去的吧。
不知是因为过年,还是发的朋友圈,还有以前同学联系了她,手机上聊了两句。稍微叙旧下,问她要了攻略,在获知她是独自旅行时,对方先表示羡慕她的自由,微抱怨了过年走亲访友的烦恼,而后就要再说一句,过年还是要跟家人呆在一起,团团圆圆。
看得孟思远十分无语,她的情商没法让她直接说出口,反正我从不羡慕你的生活。
她二十出头的时候,可能还会这么直接地讲话,那时她毫无顾忌,只要自己占理,别人别想来占她口头的便宜,觉得当面对质、唇枪舌战一番才过瘾。
后来被工作和生活收拾过,她觉得没什么必要,涉及切身利益时,她会维护;其他时候,让别人拥有点优越感也无妨,更懒得纠正别人的观念。
不是不想再休息一天,但她需要去上班了。
孟思远能明显察觉到,新年伊始,来上班的同事们都不在状态,但很能理解,她自己也是。上午来了将事情一件件列下,效率不高,中间还心猿意马地摸鱼上网,临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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