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我教养出的好徒儿。” “江寒溯!!” “叫师尊。”顿了顿,江寒溯又道,“或者……喊声夫君听听?” “江寒溯!”李锦绣抹了一把脸,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声音又哽又颤,“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还没结束。” “结束了!” “不,你说了不算。” 江寒溯摇摇头,手一松,竹伞落地,他微微扬头,冰冷的雨水浇在脸上,身上,不仅没有浇灭他心底的燥火,反而越浇烧得越旺盛。 再一低下眼眸瞧人时,竟是一副眉压眼的凌厉姿态,李锦绣的脸色瞬间更白了。 江寒溯语气幽幽地问:“你想不想再试一试,马背上的滋味?” 吓得李锦绣连连后退,竟腿脚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看着师尊步步紧逼,他只能无助地手脚并用往后倒退,眼底满是惊恐,声音也从断断续续,演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最终因为惊厥,头一垂就倒在了江寒溯怀里。 山间风雨依旧。第69章 师尊可是会当真的 李锦绣醒来后,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瞬间头痛欲裂,下意识抬手捂着额头,耳边立即响起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 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困住了。 依旧是熟悉的寝殿,原本淋湿|的衣物,已经被换了下来,此刻穿了身薄薄的月色绸衫,身上还盖着柔软的锦被,如果不是因为四肢都被粗重的锁链紧紧束缚着,那么他一定会有片刻的错愕,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不是梦。 李锦绣握紧拳头,指甲深陷在掌心,也不觉得痛。 被囚困住了,竟诡异地没有太过惊慌失措,意料之中的,不是么? 只要他敢跑,师尊就会把他当畜生一样,锁在床上,眼下还算好的,给他留了遮羞的衣衫,没让他不着寸缕地骑在马上,都算是客气的了。 他应该感到庆幸,只是被锁在了师尊寝殿的床上,而不是之前看见的,那处诡异的喜房里。 李锦绣又躺了一会儿,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流转的灵力凝滞得厉害,不必问也知道,定是师尊封了他的灵力。 此刻四肢无力,莫说是逃跑了,只怕能不能下地走两步都很难讲。 李锦绣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 当师尊再一次现身时,不等师尊先开口,李锦绣就蓦然翻坐起来,跟受惊的小鹿一样,一头扑了过去,呜咽着大喊:“师尊!” 江寒溯距离床有几步之遥,虽说有锁链束缚着,徒儿跌不到床下去,但若是挣扎恐伤了筋骨。 身形明明未动,可转瞬间就出现在了床畔,李锦绣这么一扑,就直接撞进了师尊怀里。 扑了满鼻子的檀香。 “师尊我好怕!” “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有人要杀我!” “我拼命跑,拼命跑,一直大叫着师尊救命!” 江寒溯微微一愣,对徒儿醒来后的反应略感惊讶,眼里闪过一丝惊疑,不过转瞬间就消然殆尽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满目的柔情,顺势就坐至床边,将人搂在怀里。 边轻拍徒儿的后背,边低声安抚,让他不要怕,有师尊在呢,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他。 “师尊……” 李锦绣蜷缩起身子,肩背靠在师尊怀里,把脸贴在师尊的胸口,一双光着的脚,也顺势踩在师尊的腿上。 江寒溯垂眸望着徒儿浓密的长睫,眸色越发温柔,顺势摸上了徒儿的脚,有些凉,边拉过被褥,盖住徒儿的脚,边宠溺地道:“是不是又乱踢被子了?” “师尊……” 李锦绣含糊不清地又唤了一声,两手紧紧揪着师尊的衣襟,面色发白,一副惊魂未定的可怜样。 “是不是没有按时服用师尊给你的丹药?” 江寒溯目光闪烁着隐晦的寒芒,看似温柔无害,实则就是一条潜伏在深渊里的毒蛇,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旦猎物表现出了任何反抗的姿态,就立马扑过去,一击致命。 说这话时,指间已经夹着一颗圆溜溜的丹药,故意在徒儿眼前晃了晃,才慢慢送至他的唇边。 “吃吧,吃了之后,梦魇就好了。” 李锦绣没敢有任何犹豫,哪怕自己此刻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还是一口把丹药吞了。 他知道,师尊给的丹药不可能是毒|药,死不了人的,大概率就是春|药,要么就是壮|阳|药。 既然暂且逃不了,反抗只会给自己增添无谓的伤,不如趁机装成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待师尊放松警惕了,再跑也不迟。 李锦绣打着这个如意算盘。 可他的算盘珠子拨得太响了,江寒溯听得是一清二楚,不过并没有拆穿。 凡事看破不说破,权当是一种情|趣儿了。 “头还疼不疼了?”江寒溯轻轻揉着徒儿的太阳穴,低声道,“你犯了梦魇,不知为何突然跑下了峰,外面正下着大雨,你受了寒,这几日就待在殿里,好生休养罢。” “嗯,我以后不会再乱跑了。”顿了顿,李锦绣的目光下意识往殿外瞥,视线受阻,他知道是师尊设的结界,可还是明知故问,“外面雨停了么?天色好黑。” “停了。”江寒溯道,“你若怕黑,师尊替你多点几盏灯。” 一挥衣袖,几盏琉璃灯便悬浮在寝殿上空,瞬间灯火通明的。 “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师尊让人做了送来,若是吃腻了山里的饭菜,去外面买你喜欢的来。” 李锦绣强忍惧意,实则根本没有胃口,可还是一口气,点了很多平时喜欢吃的菜,末了,还主动起身往师尊脸上亲了一口,表现得跟从前一样乖,声音糯糯的,“谢谢师尊,师尊对我最好了。” 江寒溯笑而不语,只是把另一边脸侧了过去,意思很明显,这边也要亲亲。 李锦绣照做了,才伏过去要亲,岂料江寒溯突然转正过来,还垂下了头,不偏不倚就正好亲在了嘴唇上。 师尊的唇温温热热的,明明非常柔软,却又很滑腻,颜色殷红如血,却没有涂抹口脂。 除了熟悉的檀香气味外,还隐隐混合着一股说不清的甜腻气味,李锦绣蓦然想起,师尊的唇不久前才吻过一具冰冷的尸体,就无端觉得一阵恶心,下意识想躲开,可后脑勺立马被大手紧紧扣住了。 师尊很温柔,但又很霸道,将他嘴里的氧气,全部榨干,直至他快要窒息了,才慢慢松开了。 望着怀里面若桃花的明艳面容,江寒溯微微一笑,一指轻轻点了点徒儿的鼻尖:“你最乖了。” 不等李锦绣反应过来,他又道:“怎么不问问师尊,为何要锁着你?” “师尊做事自有师尊的道理。”李锦绣故作镇定地回答,“一定是我梦魇时乱跑,给师尊添麻烦了,所以才会被锁住,都是我自己不好。”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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