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工作人员：“他们是白毅然的家属，在这里等白毅然。”
褚鸣直接道：“这也是我的家属，在这里等我。”
工作人员感觉他蛮不讲理：“你刚才还叫他老师？”
褚鸣：“你管我叫他什么，你现在管的倒是多了，上次陈主任把监控器关了你怎么不管！”
工作人员被他怼的说不出话了。
褚鸣：“老师，你就坐在这里看吧，不要管他们说什么。”
程海就留下了。
比赛开始之前还有最后一步，抽取冷兵器，也是晏长贺抽的，他抽到了重剑。
抽完之后，两队人谁都没有说话，分别进入不同的电梯，准备进入赛场。
上次抽冷兵器，褚鸣故意挑衅蒙帅，惹得第三军校的人骂他，这次他沉默的一句话也没说，第三军校的人以为他害怕了。
“褚鸣终于害怕了，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他也是倒霉，一抽就抽到白毅然，他要是抽到别人，也许还能进入初赛。”
“现在是没希望了。”
第一军校的同学都很紧张。
“褚鸣不会输吧？”
“他整天说他肯定能赢，应该不会输。”
“这次是真的倒霉，怎么就抽到白毅然了。”
星网上的观众一面倒的认为褚鸣输定了。
“那个变态终于要输了！”
“让他那么嚣张，总算有人能收拾他了。”
监控室里。
梁兴言看着程海，感觉有些眼熟：“你是褚鸣的老师？”
“算是吧。”程海说道，“褚鸣一见到我就叫老师，我勉强算他的老师。”
梁兴言想到褚鸣胡搅蛮缠的样子，都替他尴尬。
梁兴言又看了程海几眼，越看越觉得眼熟：“你……”
“你难道是……程上将？”
梁兴言去第一军校当主任之前，是机甲部队的教官，在军队虽然没见过程海，但听过程海的名声，程海之前是上将，获得过最高荣誉，即使退役了也留下很多传说。
梁兴言见过程海的照片，是十多年前的，过了这么长时间，梁兴言差点没认出来。
“你真的是程上将！”
“我之前是当过上将，不过现在不是了。”程海疑惑的看着梁兴言，“你认识我？”
梁兴言介绍了一下自己，程海点头道：“原来是梁主任，你把褚鸣教的很好，他很优秀。”
监控室里，其他人听说程海原来是上将都很诧异。
白家的人还在疑惑褚鸣弄这么个人来干什么，听说程海是上将都不敢轻视了，都在悄悄打量他。
刚才想把程海赶出去的工作人员也很尴尬，如果程海原来是上将，确实可以指导褚鸣，这位还真是褚鸣的老师，难怪褚鸣一进来就殷勤的给他搬椅子。
梁兴言觉得褚鸣很神奇，程海都消失那么长时间了，褚鸣居然还能把人找回来看比赛。
三十分钟之后，褚鸣离开电梯进入了赛场。
这次的赛场比较特殊，时间在晚上。
褚鸣还是第一次遇到夜晚时间的赛场，“现在是什么时间？”
晏长贺：“大概凌晨两点。”
当年的飞蛾入侵就是从凌晨两点开始的，那时大部分人都在家里睡觉，大量飞蛾进入黄金之城，鳞粉落的到处都是，很多人在睡梦中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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