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上手中的书,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那些瘦瘦小小的孩子们。
“我知道你们刚复学,一时间不适应,但我们要坚持下去。”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充满了鼓励与期待。
郝宛老师的目光在孩子们的脸上缓缓扫过:“这个地方真的很贫困,你们必须努力读书,考出去。只有考出去,你们才能改变这一切。”
孩子们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被郝宛眼中的认真给震撼住,竟然真的安静下来。
看着他们的变化,郝宛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涌起一阵温暖。
这些孩子,也一定会走出大山。
门外,陆在川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杨村长才匆匆赶来。
他满头大汗,衣袖和裤脚都卷了起来,裤腿上还沾着干草。
杨村长喘着气道:“陆警官,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家里的牛跑了,我上山找了半天才回来。”
“听说您找我,还有什么事情没问完吗?”杨村长问道,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陆在川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说:“我想了解一下,村子里以前来过的几位支教老师的情况。”
杨村长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错愕:“支教老师?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们在调查佟一娜的社会关系时,发现当时的支教老师贾心月与她有些联系,所以想了解一下情况。”陆在川解释道。
杨村长的表情更加疑惑,眉头紧锁:“怎么可能?”
“你们是不是调查错了”杨村长问,“我们村确实来过五个支教老师,但贾心月教的是小学年级的学生。而佟一娜那时候已经在镇上的高中读书,准备考大学了,还住校呢,她们两个几乎没什么交集啊。”
方一渠和民警闻言,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可是早上佟一娜的奶奶说,要不是支教老师的帮助,她根本没机会考上大学啊。”方一渠不甘心地追问。
杨村长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哦,原来是这样。她老人家把所有老师都叫成支教老师了。她指的那个人,其实是佟一娜读高中的教导主任。”
“钟主任因为帮我们村引荐过支教老师,所以村子里有支教老师来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一起过来,佟婆年纪大了,不太懂支教老师和钟主任有什么区别,都叫老师。”杨村长解释道。
陆在川紧接着问:“那贾心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杨村长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哎呦,这个我还真记不清楚了。”
“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去找那个钟主任。”杨村长建议道,“支教老师来是大事,都有记者来采访,钟主任那边应该还有当时的采访记录。”
陆在川立马问道:“老师来的时候和走的时候都有拍吗?”
杨村长点了点头:“有的,钟主任和记者们负责接送老师。我们村的路很难走,来的支教老师都是女娃娃,怕她们不安全,所以钟主任每次都会亲自护送。”
“钟主任真是个大好人,要不是他一直惦记着我们村,村里的孩子们恐怕连书都读不上。”杨村长感叹道,语气里满是对钟主任的感激之情。
了解清楚情况后,陆在川和民警们商量情况。
被打老人口中的“救支教老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还不清楚,贸然向郝宛提起,只会徒增她的恐慌。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留一名民警在村里,陆在川带队下山,与钟主任当面了解情况。
当他们赶到镇上的中学时,钟主任还在教室里上课。
一下课,他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得知他们是为了支教老师的监控录像而来,立刻带他们回家取。
钟主任的家就在学校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学校为方便老师们而分配的教工宿舍。
陆在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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