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勘查小组准备上山,却没有一个村民愿意带路。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求助派出所的民警,才得以顺利上山。
段丞见到陆在川后,忍不住抱怨道:“那些村民简直有病!他们竟说我们这么多人上山,会吓到他们放养的牛。如果牛受惊跑了,要我们赔偿。”
“我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段丞显然被气的不轻,段丞显然气得不轻,“还有那个村长,犹豫不决,就会在那和稀泥,真是让人火大。”
陆在川一边听段丞诉说山下的情况,一边关注勘查小组的进展。
他们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连昨天跳过的草堆下面也没放过。
经过一番折腾,天色已暗,勘查工作终于完成。
正当他们准备将物证送下山时,恰巧碰到了站在村口的郝宛。
这两天一直有民警跟在身边,郝宛自然察觉到了异常。
她想向陆在川了解情况,但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支教老师们的问题。
陆在川面对她的疑问,也只能无奈地摇头,无法透露太多。
“谢谢你,陆队。”郝宛由衷地感谢道。
她心里明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民警能这么尽心守护她,是因为陆在川顶住了巨大的压力,进行了协调。
“虽然情况还不太确定,但是为了你的个人安全,我这边建议你和我们一起先下山。”陆在川犹豫后,建议道。
郝宛有些错愕,很快反应过来:“谢谢陆队。”
“但是我还是不和你们一起下山了。”郝宛说,“孩子们的学习基础太薄弱了,我和你们下山一天,他们就少学习一天,可能一两天的时间也教不了什么内容,但是我想着,我能多教一点,他们就能多学习一点,走出这座大山的可能性就大一点点。”
陆在川看着郝宛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动容:“好。”
他们还需要下山去处理案件,陆在川叮嘱了几句后,就跟着他们走了。
杨嘉树的眼睛受伤严重,最终未能保住。
除了这个致命的损伤,宋文煜还仔细检查了医生在手术前拍摄的照片,发现他身上有多处明显的抵抗性伤痕。
“这些抵抗性伤痕并不严重,这说明和他搏斗的人力气不大。而且伤痕的位置普遍偏低,基本可以确定是个女人,并且身高比他矮半个头的可能性非常大。”宋文煜分析道。
段丞皱了皱眉,提出疑问:“杨嘉树即使不是高大威猛,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怎么会在和一个比他瘦小的女人搏斗时,被捅瞎一只眼,还伤成这样?难度也太大了一些。”
察觉到他们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宋文煜补充道:“除了和他搏斗的女人外,现场还有第三人。”
“有人偷袭,用钝器击打了他的头部,造成了严重的头部损伤。”宋文煜继续解释。
“偷袭?”段丞有些惊讶。
“我仔细检查过杨嘉树换下来的衣服,发现头部有开放性损伤。如果他是从正面受到袭击,被推倒在地,仰面磕到头部,头部造成的损伤应该是对冲伤。”
宋文煜说:“从他的CT片来看,在撞击点的另一侧,没有发现二次损伤,并不是摔倒造成的对冲伤痕迹,而且真皮层有出血,从医生拍摄的情况来看,造成这种出血伤口的原因是外力挤压皮肤。”
“抵抗伤是正面搏斗留下的,在正面抵抗时,不可能有人有第三只手绕到背后去敲击他的头部。”宋文煜解释道。
陆在川眉头紧锁,他们已经在周围仔细勘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沾血的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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