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间寻隔几分钟就看一眼手术室:“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喂,这里不是你们家,能不能小声一点,要闹出去闹!”
身后中年男子不满的声音传来,程间寻理都没理他,纪流回头朝他颔首打了圆场:“不好意思。”
不管是信佛的还是不信佛的,在医院都会趋利避害地找一个心理慰藉。中年男子本来被程间寻的态度激怒了,见他们里面还有一个明事理的,想给自己生病的家人积点德,也就没再多追究。
“还算有个能听懂人话的。”
程间寻坐在长椅前端,还空出大半边位置,但纪流始终没坐,站在旁边一直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
“医生!”
程间寻几步跑上前,还没等他开口问,医生就道:“患者没事,摔的时候撞到头部引发的短暂休克。护士给患者换药的时候就发现他倒地上了,周围又找不到家属。”
他话里话外也有些责怪:“医院这么多病人,我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家属陪护工作要做好啊。”
听见叶涸没事,程间寻悬了一晚上的心才终于落在平地上,说了声谢谢。
他跟着医生回病房,纪流也松了口气,独自去办门诊的手续,回去的时候正好在走廊跟匆匆赶回来的叶涸妈妈碰上。
叶妈妈一下飞机就来了医院,面色已然憔悴得不行。
一看到纪流她眼眶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纪流上前安抚了几句,边带她去病房边把叶涸近段时间的情况简述给她听。
病房里,医生皱眉翻看手里的病历单:“情况基本是稳定了,但还是建议在医院多住半个月观察一下。”
叶涸还没醒,决定权自然落在叶妈妈身上。叶妈妈自己不懂但信任医生,便让护士先去办住院手续。
她眼眶湿润地看向纪流跟程间寻,向来精致的女人现在连头发乱了都没心思整理,凌杂地耷拉在脸边。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照顾叶涸。”她说话染上哽咽,低头抹眼泪不想让他们看见,“阿姨还得麻烦你们一件事……”
纪流给她拿了张纸巾:“您说。”
“病房里也没有张陪护床什么的,你们看看家里有没有那种充气床垫能借阿姨用一下,我回来太着急了没开车,这个点打车不太好打。”
她轻抚着叶涸毫无血色的脸,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纪流低声应了好,端了张凳子给她才推门出去。
程间寻跟在他身后出来,俩人并排走了好几分钟都没说话,谁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纪流先打破了沉默:“我送你回去吧。”
程间寻默应了,问道:“他家钥匙在你那吗?”
“嗯,王婶给我了。”
“那回去拿吧。”
“好。”
车子里的氛围奇怪到连播放器都卷铺盖避难了,连着按了好几下都打不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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