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都来了有好几回,到最后女人甚至说不出话了男的还要来最后一次。
程间寻本来等得很不耐烦,但男人又玩了些难以形容可他非常感兴趣的东西。纪流不让他看,于是他只好竖着耳朵一个劲偷听。
一场人类繁衍项目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等人走后他们才从衣柜里出来。
纪流的腿也有些发麻,出来的时候幅度很小地晃了下都被程间寻发现了。
程间寻一直被纪流按在身上,除了热出一身汗没什么不舒服。
房间原本的味道里又加了层腥味,他实在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多待,三两下拉着纪流出去。
“坐下我给你揉揉腿。”
他说着就要蹲下,纪流一把扶住他的手把人拉了起来:“没事,走两步就好了。”
程间寻目光犹疑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我揉?”
“你不用做这些。”纪流顺着上来的斜坡下去,回头让程间寻跟过来,“屋子里应该没什么东西,走吧,去那个接生婆家看看。”
程间寻找了个缓点的高度一跃而下,几步跑到纪流跟前:“你刚刚说什么?”
纪流声音不大,他刚才没听清。
“我说先去接生婆家看看。”
程间寻道:“上一句。”
“腿走两步就不麻了,让你快点下来,时间来得及的话我们今晚就从这边回去,这附近没地方住。”
纪流有意无意地带了个新话题给他,程间寻果然朝村口方向看去:“一家酒店都没有?”
纪流摇了摇头:“在这开酒店早晚都要倒闭。”
程间寻想想也是:“刚才那老头说接生婆家在哪来着?”
“没怎么听懂,应该在村尾那边。”
那老头一句话里语气词占了大半,非常有当领导的潜质。讲一天的话都没多少句重点,全是废话。
过了正午村路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广播里播放周末村里要开干部选举会,让大家没事尽量不要外出。
程间寻听着广播滋啦啦的声音突然让纪流等一下,跑去小卖部买了帽子跟口罩。
纪流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多半兜了一肚子坏水,在人跑去村委会前拉了一把:“干什么去?”
程间寻晃了晃手机:“救人于水火之中。”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录音界面,纪流当即就明白他要干嘛,他就说之前在衣柜里程间寻手机怎么一直亮着。
村子里的女性嫁人容易离婚难,在他们眼里离过婚的女人就是丢人。
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也是拴住妈妈的铁链,一段婚姻的破碎往往都会被归咎在女人头上,包括但不限于污蔑清白,造谣莫须有的事。
偏偏农村女性普遍从小就接受相夫教子的观念,除了些性子硬的,其他大部分都会被一句“忍忍就过去了”禁锢住。
“早去早回,我在前面路口等你。”纪流说。
“好。”程间寻朝他敬了个礼,三两下就跑远了。
纪流看着他的背影扬了扬嘴角,又转着手腕活动了下 。
自从在鬼门关徘徊一趟后,他明显觉得身体素质下降了不少。程间寻对他看得也紧,有时候他一咳嗽下一秒程间寻就会把头伸过来问他怎么了。
纪流把这些全权当做还没过恢复期,叹了口气,在路口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等他过来。
村里的广播是归村委管,但村委可以归钱管。
程间寻给管理人塞了几百块钱,轻而易举就让他在规定时间把音频放出来。想着纪流很少喝饮料,于是回去的时候就顺路买了两瓶冰水降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