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消散,闷热感缓缓蔓延攀爬,山林里的鸟叫声清脆却令江猷琛感到吵杂。越听他心底越烦躁,他深知必须得紧紧抱着眼前?的人才能缓解。
这样说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先是一吻落在她额头,然后是眼皮,鼻尖……
何碧顷整个人愣愣的,他说他有办法解决?真的有办法解决吗?
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还能怎么?扭转乾坤?
何碧顷贪恋他气息的同时深知不能深陷,得及时止损,推开他的钳制,抽泣着转身背对他,没什么好语气:“你知道自己混蛋还做。”
声音因?哭过,沙哑奶气,凶巴巴提醒:“我们已经分手了。”
“何碧顷,你能不能诚实?点?,刚刚我亲你时,你明明也很喜欢很享受。这是对前?任该有的反应么??”
何碧顷的肌肤咻地滚烫,幸好?此刻是背对着他,心虚否认:“我没有……”
突然响动?的手机铃声把她吓一跳,慌张地滑动?按接听,还没开口说话,身后江猷琛从她手上抽走手机,声音冷静:“张芸,她不舒服,你帮忙请个假。”
“江老板?”张芸很诧异,已经快到节目录制时间?了,自家?艺人还没下来,打电话却听见本应还在海市的江猷琛说话,但她现在也没空八卦:“顷顷怎么?不舒服了?”
“没事?,有我在。”
何碧顷怒了,他凭什么?擅自做主决定她的工作,夺回手机,哽噎道:“芸芸,你别理他,我没事?,我现在下去。”
“姐,你怎么?哭了?”张芸担心地问。
“没哭……”
“她现在脸蛋肿得像被蜜蜂蛰了,不适合出?境,需要休息,你先请个假吧。”江猷琛说完后,直接强势挂断电话。
“你干嘛?”何碧顷瞪他,“你才像被蜜蜂蛰了。”
“你现在这个状态出?境是让全国知道你哭了一晚上?”她眼眶红润,眼睛又水肿,江猷琛每次看都像有几?千万根针同时飞进身体,心如针扎。
“我才没有哭一晚上,你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何碧顷继续嘴硬。
“行,你没哭一晚上,是我在门口从黑夜到白天。”江猷琛先妥协,一点?也不觉得说这话丢人掉价。
何碧顷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他在门口站了几?个小时是事?实?,她也确实?有些动?容。
俩人僵持着,屋外有人敲门,江猷琛说他去开门,何碧顷以?为?是张芸,便跟上去。她本来也没想请假,大不了到时候播出?被全国扒为?什么?哭。
然而门打开,屋里屋外的人面面相觑,十分默契地安静下来。
林锦和眼睛里的温柔在看见江猷琛时彻底消融,俩个大男人对立而站,身高大差不差:
“江老板,你怎么?回来了?”
江猷琛神情倏地冷下。一个男人大清早跑到他女友房门口,看见他后问你怎么?回来了?
听着好?像是他不该回来。
但林锦和才没有管江猷琛不快的冰冷脸色:“碧顷,听说你不舒服,你眼睛好?肿,昨晚哭了很久?”
又挑衅似的,说:“没必要因?为?一个不适合的已经分手的男人那么?伤心,我去楼下拿点?冰块给你敷一敷。”
‘不适合的,已经分手的男人’这几?个陌生字眼狠狠拍打在江猷琛脸上。
“不必。”他用力攥紧门框,手指微微泛白,语气僵硬生冷:“她男朋友还在这,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照顾。”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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